“哼,你跟公主都是足智多謀,就我一個傻瓜。”仆蘭微撅著小嘴不高興道。
她多想跟任寧靠的更近一些,不僅是肉體上的,更是心靈上的。
如今看來,她比任寧差了太多,兩人根本不是一個水平線上的人,縱然強行走到一起也不幸福。
雖說不至於三觀不合,但是真的沒有共同語言。
想入任寧的後宮可沒那麼簡單,首先是長相過人,然後是才能超群,最後還要有一顆真心。
說實話,仆蘭微真的自卑了。
在她看來,隻有公主才真正配得上任寧。
她本就想以陪嫁侍女的身份嫁過去,隻是最近想的有點多,很快調整了心情。
“小妞,你究竟是怎麼想的?”回到大帳之後任寧喃喃自語,總覺得看不透拓跋雅露。
若他純粹是在幫拓跋族的話,為何不提前把計劃告訴拓跋雅露?
顯然是動機不純,也隻有仆蘭微這傻丫頭好騙。
按照任寧的做法,的確能把取得勝利,卻會因此激怒另外兩大部族,從而爆發出驚人的戰鬥力,最起碼也能讓拓跋族的軍隊折掉一半。
任寧希望看到三大部族的互相殘殺,此番戰鬥過後,草原又要進行大洗牌,縱然拓跋族能夠一統也會因為損失慘重失去逐鹿中原的能力,最起碼要休整幾十年。
他本以為這次行動相當危險,探子很可能逃不出去,但是這一路上都被亮了綠燈,顯然是拓跋雅露刻意所為。
拓跋雅露都能猜到他會放走探子,豈會猜不到他想著讓草原三大部族互相殘殺?
既然如此,她又為何要這麼做,究竟還有什麼陰謀?
任寧實在想不明白,竟是依靠著暗月的床頭直接睡去。
翌日清晨,任寧主動向拓跋雅露坦白,免得行軍速度把控不到位,導致計劃失敗。
他們必須精準的控製抵達王庭的時間,最好是趕在另外兩大部族攻城的時候趕到。
“……這就是我放走他的原因。”任寧嘰裏咕嚕的在拓跋雅露耳邊說了一通。
“恩,我早就知道呀!”拓跋雅露不知任寧為何特地跑過來跟她說這些話。
任寧顯得有些尷尬,這是熱臉貼了冷屁股。
“敵人沒有騎馬,即便連夜逃竄的話也需要十天才能抵達王庭。”任寧繼續提醒道。
“我也知道,而且要趕在他們攻城的時候出現。”拓跋雅露繼續點了點頭,那燦爛的笑容分明是在看弱智。
被鄙視了?不行,這個委屈不能忍。
任寧蹲在地上畫了好幾個圓圈,心情這才舒爽了一些。
在拓跋雅露麵前,他就像個沒穿衣服的小醜,被人一眼看透的感覺真的很不爽。
“就沒有其他想問的?”任寧隻想找回麵子。
“那你還知道什麼?”拓跋雅露禮貌性的反問道,料想任寧也說不出什麼。
怎料,任寧的眼神逐漸變得猥瑣起來,邊跑邊說“我還知道你身上有一顆痣!”
來追我啊,打不到我吧,啦啦啦……
麵對拓跋雅露殺人般的眸子,他一點都不怕,甚至想大喊一句“前方鬥帝,可敢下馬與我一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