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年來,任寧一直留在昌南城,開了家書局,也算為了兌現當年的承諾。
在他的帶領下,昌南城的經濟突飛猛進,甚至有蓋過洛陽的趨勢,不僅如此,這裏也成了天下文人的聖地。
任寧不喜熱鬧,壓製了昌南城人口的發展,隻願每天守在這靜謐的昌江旁邊。
除了秦欣瑤之外,林湘兒跟小靈也守在他身旁,天香公主跟紅月要輔佐新登基的秦宏,每年都會來昌南城兩次。
任寧聽說拓跋雅露當年也活了下來,隻是再也沒來過大炎,聽說是在彌補自己犯下的過錯,盡可能的讓老百姓安居樂業。
他來到神月的住所,躺在床上的仆蘭微形容枯槁,三年的昏迷,耗盡了她全身的精元。
任寧摸著她那幹癟的手掌,頓時淚如雨下:
“如果你真惦念我,就睜開眼睛吧,微微我想你了。”
神月主動退了出去,把時間留給二人。
仆蘭微的手指輕輕動了動,那凹陷的眸子緩緩睜開,多少心酸與苦楚,全都蘊含在這淚水之中。
“醒了,她醒了,神月趕快進來!”任寧興奮的說道,做夢也沒想過仆蘭微能夠睜開眼睛。
“真是太神奇了,昏迷三年竟然還能蘇醒。”神月連連稱奇。
在他的認知中,即便服用靈丹妙藥,昏迷的人也不可能活過一個月時間,畢竟她無法進食。
為此,任寧發明了注射器,每天都給仆蘭微注射葡萄糖,以此維持她體內的能量。
此刻,小靈突然推開房門,氣喘籲籲道:
“夫君,府上來了好多人,聽說是回鶻國跟渤海國的使團,他們離開洛陽之後直奔這裏。”
這幾年大炎跟周邊幾國關係交好,每年都會有一次交流,回鶻國跟渤海國自然也在之內。
“帶隊的是誰?”任寧緊張的問道,甚至做好了出去躲躲的準備。
“還能是誰,自然是這兩國的公主,我可聽說這兩位公主如今已經成年,出落的亭亭玉立,都想成為大炎的將軍夫人。”
秦欣瑤陰陽怪氣的說道。
看著任寧吃癟的表情,林湘兒“嗤”的笑出聲來,連忙道:
“夫君還是出去躲躲吧,這兩位小公主可不好惹。”
“懂我著,湘兒也。”任寧在林湘兒額頭上蜻蜓點水的親了一口,撒腿就跑。
“好好照顧微微。”
門外兩名小男孩針鋒相對。
“你是誰,竟然碰我姐姐。”年紀較小的這名男孩奶聲奶氣的說道,那憤怒的眼神跟可愛的長相有些格格不入。
“小勇,他也沒欺負我,父親說過不能隨便打架。”旁邊紮羊角辮的小女兒提醒道。
她並非怕了對方,而是不想違抗父親的命令。
“哼,我看你是怕了!”年紀稍大一點的小男孩冷聲說道。
這話立刻把小勇激怒,毫不猶豫的跟對方撕扯到一起。
正要逃竄的任寧看了個滿眼,立刻把二人拉扯開,怒氣衝衝道:
“小鬼,你是誰,敢在昌南城欺負我兒子?”
小勇是他跟小靈的孩子,比宿雨小了半歲,從小就知道保護姐姐。
這三年來,任寧一直留在昌南城,開了家書局,也算為了兌現當年的承諾。
在他的帶領下,昌南城的經濟突飛猛進,甚至有蓋過洛陽的趨勢,不僅如此,這裏也成了天下文人的聖地。
任寧不喜熱鬧,壓製了昌南城人口的發展,隻願每天守在這靜謐的昌江旁邊。
除了秦欣瑤之外,林湘兒跟小靈也守在他身旁,天香公主跟紅月要輔佐新登基的秦宏,每年都會來昌南城兩次。
任寧聽說拓跋雅露當年也活了下來,隻是再也沒來過大炎,聽說是在彌補自己犯下的過錯,盡可能的讓老百姓安居樂業。
他來到神月的住所,躺在床上的仆蘭微形容枯槁,三年的昏迷,耗盡了她全身的精元。
任寧摸著她那幹癟的手掌,頓時淚如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