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瑾年來電話了!安瑾年有消息了!安瑾年在紐約!這個消息,一時間傳遍了安家和易家,大家震驚之餘是欣喜,然後自然是相互間打電話告知。
易雲深第一時間趕到了精神病醫院,而這一次他不是探望昨晚深夜讓人送回精神病醫院的顧瑾瑜,而是直接問她證件在那裏。
安瑾年失蹤後,他就想到再找到安瑾年不能用安瑾年的證件回來了,那麼隻能用顧瑾瑜的證件了。
而他把西雅圖安敏珍的家裏翻了個底朝,都沒翻到顧瑾瑜的證件,之前也曾問過顧瑾瑜,但顧瑾瑜她把證件丟了。
而這一次,顧瑾瑜的回答也依然一樣:“我丟了,我都用不上了,我在入境後直接丟了,因為再也用不上了。”
再也用不上了?
易雲深被她的話氣死了,然後拿了印泥過來要提取顧瑾瑜的指紋,顧瑾瑜則大大方方的把指紋按在了印泥上。
“這已經是安瑾年的指紋了,你拿去也沒用。”
顧瑾瑜得意的:“別跟找到安瑾年了,安瑾年就是我,我才是安瑾年,易雲深,你昨晚深更半夜把我趕出雲舒苑,我會讓人發到網上去的,你虐待你的妻子.......”易雲深沒等她把話完轉身就走了,走出精神病醫院後,他淡淡的對陳北道:“顧瑾瑜精神病又嚴重了,這家醫院不適合她,給她換到陽光醫院精神分裂科去,找最厲害的醫生給她治病。”
“是。”
陳北應了聲,然後回頭望了眼樓上顧瑾瑜的病房。
之前易雲深沒對顧瑾瑜下那麼重的手,原因是安瑾年還沒找到,想著某個時候還需要用一下她,畢竟沒有向外界公布安瑾年失蹤的消息。
現在安瑾年找到了,顧瑾瑜這個假精神病,自然也就該成為真正的精神病了。
紐約,聖誕節。
查德利對站在窗口的安瑾年:“要不要下樓去玩一下?
外邊很熱鬧的誒。”
安瑾年搖頭,淡淡的道:“算了吧,我還是不要讓警察看到我的好,畢竟,我丈夫已經在來接我的飛機上了。”
“你那麼相信你丈夫會來接你?”
查德利皺眉看向他。
“他了過來的啊。”
安瑾年很自然的:“今早上,他還打羚話過來,已經在港城的機場了,讓我哪裏也別去,他很快就過來。”
“萬一他的假話呢?
是騙你的呢?”
查德利提醒著她:“你們中國不是有句話:男饒話都靠得住,豬都能上樹。”
安瑾年聽了查德利的話笑,點著頭道:“沒錯,是有這麼一句話,但是,這不能代表所有的男饒話都靠不住啊?”
“你的意思是——你丈夫的話是靠得住的?”
查德利皺眉看向她,然後好心的提醒著:“安迪,你還是不要太相信一個人了。”
“如果我連我丈夫都不相信,那我還能相信誰?”
安瑾年望著窗外灰蒙蒙的空:“了你也許不相信,就連我媽都騙過我,而且不止一次。”
“但自從我認識我老公後,到目前為止,他還真的沒騙過我。”
安瑾年深吸了一口氣道:“雖然,他曾經因為某些原因欺負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