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害怕徐竹君的車刮倒那人,於是會揮手示意他趕緊躲開,可那人不肯,居然還跑上來,然後因為跑得太快,直接撞到了倒鏡上。
她當即嚇了一大跳,搖下車窗對那人吼了聲:“還不趕緊讓開,找死啊!”
“你看清楚那人的臉了嗎?”賴隊長聽完安瑾年的講述問。
安瑾年搖頭:“下雨,路口太昏暗,他穿著雨衣,根本看不清他的臉。”
“他就是你同父異母的弟弟顧子豪。”賴隊長對她說:“他訂了周四返回紐約的機票,據他的表姐羅婷婷說,他是來向你辭行的。”
“向我辭行?”安瑾年本能的皺著眉頭不認同這種說法:“我跟他沒任何交情,我也從來沒承認他是我弟弟,他來跟我辭什麼行?”
“這個我們就不清楚了,這是他表妹羅婷婷說的,當然羅婷婷的話我們也還會再一次驗證真假。”
賴隊長看著安瑾年說:“不過當時你對著他喊那聲找死卻是被監控拍下來了,這於你來說非常的不利。”
“為什麼?”
安瑾年皺眉看向賴隊長:“我當時是被他給弄煩了,然後又擔心雨天路滑,他跑的過程中摔倒,再被車撞倒就麻煩了。”
“你可能是出於好意,但是——”
賴隊長看著安瑾年道:“顧子豪就是那天晚上被人殺了的。”
“你們認為是我殺了顧子豪?”
安瑾年好似聽到了一個極其好笑的笑話一般:“我一個大肚子,我殺得了顧子豪?”
“顧子豪不是用刀殺死的。”
賴隊長看著安瑾年說:“他是被人毒死的,而毒死.......是不需要花力氣的。”
“你們認為是我毒死了顧子豪?”
安瑾年睜大眼睛看著賴隊長:“我對他吼那麼一句就把他給毒死了?我的聲音有毒?”
“目前,一切都還在偵查中,我們也沒說是你毒死他的。”
賴隊長趕緊說:“周三那天見過他麵的人,我們都要排查,所以,請諒解。”
“好吧。”安瑾年有些無奈的道:
“你們查吧,從監控視頻裏也應該看得出來,我當時的角度是看不清他麵容的,而他沒跟我說過一句話,或許,他在窗外也說過什麼話吧,可我的車窗緊閉,然後外邊還下著雨,總之我沒聽到他任何一句話。”
“監控的視頻我們自然會反複研究,而顧子豪是在你罵他找死後的三個小時裏死去的,而現在能找到的監控證明,你應該是他見過的最後一個人。”
“那他死在哪裏?”安瑾年趕緊追問了句。
“死在顧家的別墅裏。”
賴隊長對安瑾年說:“但在你罵了他那句話後,他並沒有離開,反而還進了陽光醫院,然後在易雲深先生住的那棟樓下盤旋了很久,後來他去了陽光醫院的餐廳裏吃了晚餐,然後吃離開的。”
“他是在家裏,但你們懷疑下毒是在陽光醫院?”安瑾年睜大眼睛看著眼前的賴隊長。
“我們懷疑,是他在陽光醫院拿走的那瓶水裏有毒。”
她害怕徐竹君的車刮倒那人,於是會揮手示意他趕緊躲開,可那人不肯,居然還跑上來,然後因為跑得太快,直接撞到了倒鏡上。
她當即嚇了一大跳,搖下車窗對那人吼了聲:“還不趕緊讓開,找死啊!”
“你看清楚那人的臉了嗎?”賴隊長聽完安瑾年的講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