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在心中苦歎,她知道這一切終究隨著時間的流逝而來了,再也躲不掉。
“巴魯矛,我答應你的事情自然會做到,隻是所謂的文明人娶妻的禮儀就用不著了,入鄉隨俗吧!就按照你們矛日族的規矩,簡簡單單的就好了。”
這是安妮最後為自己的遮羞,他並不認可原始人這種娶妻的辦法:當著所有族人的麵兒宣誓某個女人將成為他的馬兒,隨後有些大膽的甚至當著所有人的麵操練起來,含蓄的倒還好些,把那女人抱進帳篷裏,隨後發出令人浮想聯翩的動靜。
安妮覺得自己這算是被強迫的,按照原始人的辦法成為了巴魯矛的馬兒,可是從文明人的角度上來講,她並沒有嫁給任何人。
那麼她的心靈還是純潔的,身體還可以為自己所愛的人所留。
巴魯矛大喜,實話,他也討厭那些文明人自以為是的繁文縟節,安妮能夠如此體諒自己,他覺得少有的欣慰。
隻是巴魯矛的喜悅還沒有來得及繼續,就聽見安妮繼續道:
“隻是一點,我希望你尊重我的顏麵,你可以進我的帳篷,但隻能是夜深人靜的時候,絕不能當著所有族人的麵,更不能在光化日之下。”
巴魯矛笑了笑,並沒有反對,作為族長,他在這方麵還比較含蓄,並不像那些毛頭子的族人一般肆意妄為,令人發笑,“好,我答應你,我的馬兒!”
就這樣,在第二日淩晨的時候,巴魯矛召集了全族的族人,用簡單的話語結束了一場原始的“婚禮”。
隻是這場婚禮又顯得很奇葩吧,巴魯矛連自己女人的手都沒有碰到。
巴魯矛的下屬們覺得有些好奇,又為安妮這女人的矜持感到不快,直到夜幕降臨,巴魯矛赤裸著上身鑽進安妮的帳篷的時候,所有下屬們這才偃旗息鼓,再沒有了對安妮的質疑。
……朝陽初升的時候,美麗的不可方物的安妮懷裏抱著一隻雪白的狐狸出現在那一望無際的野草原之上。
她美麗的長長眼睫毛在朝陽的光輝下折射出令人迷離的色彩,她的臉色異常平靜。
胖魔站在安妮的身後,眸子裏有不出的懊惱和憤怒,他懊惱昨晚自己沒有來得及攔住巴魯矛的野蠻,憤怒的是帳篷裏傳來的聲音撕心裂肺,讓他覺得異常心痛。
胖魔愣愣的望著安妮的身影,在沉默中默默流下了淚水。
安妮扭過頭來發現這情況的時候不禁笑了起來:“胖魔,你怎麼流淚了?”
胖魔也不是愚笨的人物,更何況魔王心髒碎片讓他這些日子心智大開,他詫異於安妮的平靜,顯得有些笨拙道:“安妮鎮長,我沒事兒,沒事兒。”
安妮若有所思,大概是明白了胖魔的心裏想法,她溫柔地幫胖魔整理了一下淩亂的衣衫,就像是一個姐姐對自己親愛的弟弟一般叮囑道:“傻胖魔,你放心,我們都會很好的活下去的。”
胖魔狠狠地將自己眼中的淚花擦拭幹淨,點頭道:“嗯!”
他已經想通了一切,不管怎樣,安妮鎮長永遠都是他心中的守護,這是哥哥的交代,更是他心中執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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