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年過半百,裝扮保養的還是很不錯的。
“爸,你,你怎麼來了?”周勇走到跟前,語氣裏滿是驚疑。
周勇的父親叫周大山,經營一家五十幾號人的公司,用這幾年的積蓄給周勇開了一家酒樓,生意也是蒸蒸日上。
可是,突然有人找上他,交給他一個信封,讓他務必前往酒樓交給一個姓田的人。
周大山晃了晃手裏的信封,喊道,“誰,誰是田玉成?”
周勇嚇得一哆嗦,低聲問道,“爸,你這是做什麼?你怎麼能貿然進來,又喊田總的名字?”
那兩個保鏢臉上滿是憤怒,當即就要衝過來,
田玉成冷冷的看著周大山,“我就是田玉成,你找我做什麼?”
周大山連忙把信封拿了過來,“這封信交給你。”
田玉成強壓憤怒,“別搞這些古古怪怪的東西,你自己把信封拆開,給我念出來,如果是來忽悠的,我一並收拾你!”
周大山沒敢猶豫,直接拆開信封,憋了好大鼓勁,卻隻念出兩個字,“滾開!”
自己跑這麼遠,送來一個信封,居然隻有兩個字?
在周大山發愣的時候,原本被田玉成壓的大氣不敢出的幾個人,看向周大山的目光充滿了憐憫。
在田玉成最憤怒的時候,怎麼會突然跑進來一個故意激怒田玉成的人?
田玉成突然發出一聲陰寒至極的笑聲,“多少年了沒人敢挑釁我,今天你們真的是讓我大開眼界,我不讓你們一個個付出慘痛的代價,我就不是田玉成!”
江琴以及楊天雄幾個人都對周大山投向怨恨的目光,你這老頭跟秦言這混蛋一起徹底激怒田玉成,是要把我們往死裏逼啊!
周大山焦急的揮舞了幾下信封說道,“那人讓我務必交給你,不然我會倒黴,你也會更加倒黴,你看看吧。”
田玉成狂笑一聲,直接打落周大山手裏的信封,憤怒的罵道,“老子會倒黴?你們全都死光了,老子也不會有任何損失。”
周大山看著飄飄落落的信封掉在地上,剛要去撿起來。
正憤怒喝罵的田玉成看到信紙上寫著的滾開兩字,頓時呆若木雞!
隻見那開字最後一筆非常獨特的往上一提,讓整個字充滿飄逸的感覺。
這個字正是徐會長最為拿手,也最為自得的一個字,用他的話來說,這個字就是徐氏開字,是他獨創的!
現在居然出現在一個信紙上,難道說這是徐老讓周大山交給自己的?
想到這裏,田玉成頓時心裏一慌,連忙蹲下身子把信紙撿起來,並把顫顫巍巍蹲下去的周大山給攙扶起來。
此時的田玉成臉上滿是恭敬,問了一句,“不知送信紙的人跟你?”
不等田玉成問完,周大山直接否決,“不知!”
田玉成不敢有絲毫不滿,拿著信紙又仔細看了幾眼,知道徐老是讓自己從這裏滾蛋的。
可是,到底是什麼人能讓徐老如此憤怒,給自己寫上滾開兩字,是周大山?
還是屋子裏的哪個人?
總不會是自己特意調查過,被罵了兩年的廢物女婿秦言吧?
田玉成不敢耽擱,對著邵正海狠狠的瞪了一眼,不是因為這混蛋拿錄音威脅自己,哪裏會惹得徐老憤怒。
田玉成走到門外的時候,伸手遙遙指著秦言,聲音陰厲的說道,“秦言,我會答應你的要求,兩天後把瑪莎拉蒂開到你們柳家,我倒要看看,哪個人敢從我田玉成手裏接車,哪個人經受的起我田玉成的饋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