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言急聲喝到,“住手!”
正客套談笑,努力維護關係的劉副局,被秦言猛然喝止,嚇了一大跳,臉色都變了。
如果不是看在剛才趙庭芳幾人對他十分恭敬的份上,劉副局當即就要暴怒。
但此時,語氣也很不愉快,“這裏有病人,你別嚇著人了啊。”
趙庭芳幾個老中醫,也被嚇了一跳,但卻沒有任何不悅,而是疑惑的看著秦言。
秦言指著劉副局手裏的一枚銅鏡,聲音冷厲的問道,“你這玩意是從什麼地方得到的?”
劉副局晃悠了一下手中的銅鏡,非常寶貝的道,“我那舅子給劉婷辟邪用的,這,這沒啥事吧?”
秦言神情無比的凝重,“現在立刻帶著銅鏡,站到外邊陽光照射的地方,快。”
劉副局很不樂意,爭辯道,“你大驚怪了吧,銅鏡本來不就是驅邪用的嗎?
你是不是在胡扯啊。”
秦言看到劉副局仍在質疑,直接衝了過去,屈指一彈。
崩!那銅鏡被彈飛出去,落在外邊的太陽地下。
秦言衝著劉副局喝到,“為你女兒著想,出去!”
趙庭芳看到秦言無比凝重,也催促道,“劉副局,你先聽秦師的話,先趕緊出去。”
盧醫師幾人也連聲勸道,“先出去。”
“秦師不會無的放矢的。”
劉副局怒哼一聲,氣呼呼的走了出來。
秦言的神情才稍緩一點,緊跟著出去,趙庭芳幾人也連忙走出來,一個個疑惑的看著秦言。
秦言再問,“這銅鏡是你舅子侯鵬給你的?”
劉副局哼道,“對。”
秦言冷冷的道,“聞聞你的手。”
劉副局不樂意,但也仍然把手湊到了鼻端前,聞了一下。
頓時覺得腸胃內不住翻滾,嘔的一聲,吐了出來。
趙庭芳幾人連連色變,驚疑不定的看著狂吐不止的劉副局。
秦言看著陽光下的銅鏡,沉聲道,“我不知你這舅子是否心懷鬼胎,但這銅鏡有極大的問題。”
趙庭芳盯著那反光的銅鏡,看不出有任何異常,問道,“這銅鏡有什麼問題?”
秦言輕聲吐出一句話,“這麵銅鏡剛從古墓的死屍身上取下來不到十二個時辰,邪惡詛咒存不存在暫且另,隻是上麵的腐屍病毒就足以讓成年人重災重病,劉副局你真的命大。”
劉副局的臉已經吐成了豬肝色,臉上更布滿了驚恐和怨怒,咬牙切齒的罵道,“侯鵬,你這個龜孫子,老子弄死你!”
完,就拿出手機,“侯鵬,十分鍾內,出現在老子的後院,不然,我讓你見不到明的太陽!”
劉副局一副劫後餘生的慶幸,這下對秦言再無任何懷疑之心,不住道,“秦大師,我不該懷疑你,不該不聽從你的話,以後絕不再犯。”
秦言看了看太陽,“把劉婷從房間搬出來,沐浴陽光二個時辰,明若晴的話,同樣如此。”
劉副局連聲道,“好,好,我這就去辦。”
秦言本想借此機會,讓劉副局幫忙處理一下柳家的湖泊工程問題,但是想想又覺得不合適。
現在自己讓劉副局感激涕零的是對他女兒的病情救助,而水利工程是他工作方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