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菊怒斥道,“你懂個屁,還不快滾!”
店老板倒是停了手,笑眯眯的道,“兄弟,你的想法,得好了,我們店會有獎勵的。”
文雲舒疑惑的看著秦言道,“這位朋友,我仔細看了半還不能確定是否真跡,你隔那麼遠就能認得出來?”
文雲舒的聲音猶如清風淡月般的輕柔,聽的人心裏禁不住一蕩。
秦言笑道,“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雲舒姑娘看出這幅畫的風格和張大千生平創作的畫風截然不同,所以心中有疑慮,遲遲不能決定。”
文雲舒頓時一驚,連忙道,“想不到你也是懂畫之人,你的一點都沒錯,據我自己了解,張大千畫風非常嚴謹的。”
秋菊連忙走到文雲舒旁邊,勸告道,“大姐,你看看他身上穿的衣服,還有那色眯眯的樣子,肯定是有所圖謀,你不要聽他瞎扯。”
秦言懶得搭理秋菊,衝文雲舒道,“這幅畫是張大千早年臨摹明朝四大才子之一的徐渭的墨葡萄圖,而徐渭生平作畫信馬由韁,不拘泥於形式,對張大千產生了一些影響,所以這幅畫跟徐渭有些相似。”
文雲舒雙眼泛光的看著秦言,驚喜的道,“想不到你對此還深有研究,多謝你的解惑。”
店老板連連拍手笑道,“這位朋友的太對了,這幅畫確實是張大千早年的真跡,是我店裏的鎮店之寶,別人出三百萬,我還不賣呢,現在文姑娘喜歡,我隻賣二百八十萬。”
秋菊一聽,憤怒的道,“你這老板太可惡了吧,剛才還是別人存放這裏寄賣的,現在卻變成你的鎮店之寶了,二百八十萬?
你搶錢呢!”
文雲舒連忙製止秋菊,“好了,秋菊,你別了,如果是真跡,我可以考慮買下來。”
完繼續仔細辨別。
店老板在旁邊聽的心花怒放,不停的遊,“大姐,你可要麻溜點啊,如果來別的客人看上了,不定出個高價就把買走了。”
這時,秋菊找借口偷偷走到一邊,打了個電話。
這一幕,被秦言看在了眼裏。
隻不過秋菊非常的謹慎,秦言隻聽到了,“張大千、墨葡萄圖,二百萬”幾個字眼。
看來秋菊很可能是別人安排在文雲舒旁邊的眼線,隨時掌控文雲舒所有的情況。
不過,文雲舒非常的仔細,仍然在謹慎的鑒別。
店老板越來越急躁,因為這幅畫的真假他也難以確定,隻有極少人是真跡,更多的人是假的。
現在,他隻想趁熱打鐵,把這幅畫以高價賣給文雲舒,就算是真的,也轉了幾十萬。
如果賣出去以後是假的,那他就賺大了。
秦言淡然站在旁邊,看著不時抹一把熱汗的店老板,他哪裏不知道店老板心裏的伎倆。
但是這幅畫不僅僅隻是張大千早年模仿徐渭的真跡,還隱藏一個極大的秘密。
二百八十萬買張大千的早年真跡,肯定是虧了一些,但是買到隱藏的秘密,那就賺大了。
秦言覺得文家大姐文雲舒心氣性格都很招人喜歡,所以不妨讓她賺一筆,順便教訓教訓這勢利眼的老板。
然而,過了十幾分鍾,有幾個人急衝衝的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