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文瑞的一聲令下,文家頓時衝進來四個年輕男子,朝著秦言衝了過來。
秦言看都不看身後迅速逼近的文家年輕人,而是衝著文瑞喝到,“文家主,你的二女兒文菲菲和惡婢秋菊互相勾結,陷害文雲舒,蒙蔽你和在場的諸位,你可敢讓我去拆穿她們!”
文菲菲驚怒不已的罵道,“你胡,你血口噴人,秦言,你一個被柳家唾罵瞧不起的廢物竟然敢插手我文家的事,你什麼居心。”
秋菊哭著道,“家主,這人偷偷跑到我們家大堂,罵我,汙蔑二姐,他實在太可惡了。”
眼看著身後的人衝了過來,秦言知道如果自己輕易動手,就會被立即逐出文家。
“文家主,是非公道你都不敢麵對麼?
如果是我冤枉了文菲菲,任由你處置。”
秦言大喝。
文瑞製止了要把秦言拖出去的人,“你們先退下。”
然後目光森寒的盯著秦言道,“如果你汙蔑我文家的人,我不僅要處置你,還要親自到柳家興師問罪,讓你們付出慘痛代價!”
“家主,我看這子偷偷溜進來,一定是懷著不可告人的目的,他肯定是汙蔑。”
“媽的,竟然欺負到我們文家頭上,決不能輕饒!”
秦言走到滿臉愧疚的文雲舒跟前,“怎麼樣?
輕信她人,受苦了吧?”
文雲舒滿臉淚水,嘴唇哆嗦了幾下不出話,隻能用力的點頭。
秦言把手貼在她後背,“剛才受了不的刺激,我幫你療傷。”
文雲舒沒有任何抵觸,甚至有些依賴和享受的讓秦言的手輕貼在她後背上。
文瑞冷聲嗬斥,“你一個柳家的廢物,你懂什麼療傷?
把你的髒手拿開,不然我打斷你的胳膊!”
話音剛落,太師椅上有一個花白頭發的老者驚聲道,“家主,你先別急著動怒,你快看雲舒的臉色,還有她的眼睛。”
此時,文雲舒的俏臉有著健康的紅暈,眼眸黑亮精光,跟剛才的頹然完全不同。
“這人居然真的會治病?”
“有點不可思議!”
文菲菲冷聲罵道,“我看他就是一個會點手段的到處騙人的垃圾,有什麼了不起。”
秦言淡聲到,“難道你們沒發現,經受不了強烈刺激的文雲舒,今的表現跟正常人基本無二麼?”
熟知文雲舒體質病情的文瑞和幾個長輩,驚異的看著文雲舒,“沒錯,雲舒似乎真的好了很多。”
“這有點太神奇了吧?”
文菲菲鄙夷的道,“文雲舒處心積慮的想要從我手裏搶走古畫,她隻是被我揭穿了而已,哪裏受了什麼刺激,她是咎由自取!”
秦言看向文菲菲,“不服?”
文菲菲冷笑,“你一個柳家的廢物,想要讓我服你,你得有這個資格才行。”
秦言指著文瑞旁邊桌子上的古畫道,“昨我用裁紙刀揭開最上層畫紙的時候,不心把墨葡萄真跡的畫紙弄破了,上邊有裁紙刀的痕跡,你一檢查就能看到。”
“什麼?
被裁紙刀劃破了?
!”
文菲菲驚駭的差點沒喊出聲,更死死忍住了要衝過去檢查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