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言眯眼看著離去的陳勁鬆父女,輕聲道,“陳勁鬆沒那麼傻,偌大的陳家就他一個獨女,你以為他隻是想給陳安琪找一個家大勢大的富家公子?”
阿飛聽到秦言話裏有話驚喜的道,“秦哥,這怎麼?”
“以後,陳家還是需要陳安琪當家的,他需要一個容易控製的人,成為陳安琪的老公,你覺得高官富商家的公子哥容易控製麼?
至少你現在的表現,已經入了他的法眼了。”
秦言在阿飛的肩膀上拍了幾下。
阿飛頓時激情澎湃,“秦哥,我聽你的,一切都聽你的!”
秦言對著阿飛招了招手。
阿飛滿臉期待的湊到秦言嘴邊,“秦哥,你,你!”
秦言在阿飛耳邊嘀咕了幾句,阿飛頓時滿臉尷尬和難以置信。
“秦哥,你,你確定這樣不會鬧出事?”
阿飛有些傻眼。
秦言微微皺眉。
“好,好吧!”
阿飛鬱悶的揉了揉鼻子。
三之後!陳勁鬆把陳家子弟都召集在陳家主樓大廳內。
足足數百平方的主樓大廳,考究的裝飾和奢華的彰顯了陳家的實力和氣派!陳勁鬆坐在最前端的太師椅上,手裏拿著一把扇子悠哉悠哉的扇著。
下邊還坐著一個長相跟陳勁鬆有些相似的中年男子。
隻是,陳勁鬆的容貌偏向儒雅,而另外一個男子麵容狠厲,一雙眼睛不住的在大廳內的子弟身上掃射。
“誰是黑子,站出來話!”
中年男子聲音裏有著遏製不住的憤怒。
所有人都朝著秦言看了過去。
陳勁鬆哈哈一笑,對著中年男子道,“大哥,你剛從外地回來,就不要動那麼大的火氣了,我已經替你懲治過他了!”
中年男子不高興的道,“勁鬆,家裏的大事,我管不了,但是一個兩次打傷我兒子的外人,我總有處置的權利吧。”
陳勁鬆眼神微微一縮,臉上的笑容不減,但是沒有話。
陳安琪連忙道,“大伯,黑子和阿飛已經是陳家的核心子弟了,我...”中年男子冷哼道,“安琪,我和你父親話,你還是先別插嘴的好。”
陳安琪氣的心裏暗罵,卻不敢多話了。
“站出來!難道敢做不敢為,要做縮頭烏龜麼?”
中年男子咆哮了一聲。
陳冠坐在輪椅上,指著秦言罵道,“爸,就是這個混蛋打折了我的腿,我足足疼了一個多星期啊,爸,你一定要給我報仇啊!”
中年男子砰地一聲在桌子上狠狠拍了一下,站起來指著秦言道,“我陳萬豪統管陳家大事務,有直接處決陳家子弟的權利,我命你自斷雙腿,滾出陳家!”
陳勁鬆勸解道,“大哥,現在是安琪選婿的日子,要不改再?”
陳萬豪轉身看著陳勁鬆,拱了拱手,斷然道,“家主,我隻有一個請求,請讓我處置此人!”
陳勁鬆知道,自己這個大哥脾氣暴躁,極度護短,把陳冠寵上了。
如今一個外來人打斷了他兒子的腿,他不報仇是誓不甘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