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謝柳叔。”
秦言激動的站了起來。
柳懷誌深深的看了秦言一眼,自打見到他開始,這年輕人始終透露著平淡無波的沉靜,可是,此時的他,宛若初碰愛情的毛頭子。
“你為何如此執意的要見到她?
你幫了我這麼大的忙,隻是為了見她一眼?”
柳懷誌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秦言心中稍作思慮,沒有將自己和柳夢雪的秘密透露半分。
雖柳懷誌為人忠厚,但畢竟是柳氏家族的人,他是不會為了幫自己而背叛柳氏家族的。
“柳叔,你的什麼話啊,既然投靠了您,自然要竭盡全力為您辦事,我聽那女子極為漂亮,就很好奇的想要看她一眼。”
秦言故作不好意思。
柳懷誌沒有再起疑心,畢竟他也不會相信,那驚若人的女子會跟麵前這其貌不揚的保鏢有什麼關係。
“要不要孟大師幫我們一下。”
秦言好不容易得來這麼一個機會,不希望出現差錯。
如果孟晏能在柳鶴翔麵前句話,柳氏家族應該不會有理由阻止自己見到夢雪。
柳懷誌苦笑著搖了搖頭,“別看我父親對孟晏大師如此禮遇,那是因為孟大師對洛州底層武協有一定的影響力,各個家族勢力隻是想要通過孟大師的影響力來招納更多的人,把持武協和掌控真正高手的還是武協的會長晉承安,據晉承安和孟大師不合。”
秦言默然。
柳懷誌又道,“如果非要讓孟大師在父親麵前替你話,讓你去見那女子的話,他就涉嫌插手柳氏家族事務了,會起到相反的效果。”
秦言知道自己把柳氏家族想的簡單了,連忙對柳懷誌道,“那就麻煩柳叔了。”
柳懷誌率先踏出房門,“走吧。”
秦言默默跟在身後。
來到主宅,柳鶴翔和柳氏家族的人在商談家族事項。
看到柳懷誌出現,柳鶴翔連忙站了起來,滿臉笑意,“懷誌,你不好好陪著孟大師,來這裏做什麼?”
其他人也或多或少的對柳懷誌露出善意的笑容。
隻有柳慶誌充滿了怨恨。
柳懷誌躬身道,“父親,孩兒自認學識淺薄,不能好好的服侍陪伴孟大師,請父親受累,多陪陪孟大師。”
柳鶴翔驚聲站了起來,強忍激動道,“懷誌,你能這樣,真的是為我柳氏家族考慮,隻要三後的家族宴會上,你能辦的妥當,我絕不會虧待你!”
柳懷誌激動落淚,終於得到父親的認可了,“多謝父親!”
柳慶誌又急又怒,連忙道,“父親,不可啊,老三賦閑多年,僅憑一次家族宴會,就要給他大權,這有失公允啊。”
柳鶴翔要放權給柳懷誌,自然是要從他和老大的手裏剝奪,他怎麼會願意。
柳鶴翔最討厭的就是有人質疑、反對自己的決定,厲聲喝道,“柳慶誌,如果你能把孟大師這樣的人物請到柳氏家族,你自然有話語權,既然做不到,就給我乖乖閉嘴!”
柳慶誌麵色陰沉,這次挨訓又要被剝權,他必定不能讓宴會安穩舉辦,一定要捅個簍子出來!“父親,我一定會盡力辦好家族宴會的,我現在想去看看那女子的情況,方便製定出更好的宴會方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