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鶴翔帶著柳氏家族一群人,浩浩蕩蕩的衝進了柳懷誌的院子。
剛進門的時候,柳鶴翔就裝作一臉關心的模樣道,“懷誌,雖然昨晚上我們發生了不愉快的摩擦,但是畢竟你是我的兒子,也是眾多親戚長輩的關懷的對象,我們聽到你病重的消息,就迫不及待的趕過來探望你一下。”
話的時候,柳鶴翔看相躺在床上的柳懷誌。
隻見他滿臉憔悴,雙眼的眼窩深深的凹陷了下去,在聽到自己的話之後,他努力的想要睜開眼睛,但是都非常的困難。
近距離看到柳懷誌淒慘的模樣,柳鶴翔和柳氏家族眾人心裏一陣爽快。
旁邊一個白胡子的柳氏家族的長輩,責怪的道,“族長,我們是來探望懷誌的,用迫不及待來形容不太好,應該非常關注他的病情。”
“對對對,懷誌,我們非常關注你的病情啊。”
柳羽琪趴在病床前,無助的哭泣。
柳鶴翔和柳氏家族眾人一個個滿臉喜慶,陰陽怪氣的話語讓柳羽琪更是悲痛萬分。
柳羽琪憤怒的站了起來,道,“你們看也看到了,現在可以離開了吧。”
柳鶴翔狠狠的瞪了柳羽琪一眼,“你是我的孫女,你是怎麼跟你爺爺話的。”
柳羽琪原本跟爺爺的關係就很一般,現在更是對這個心思狠毒的爺爺恨到了極點。
剛想要幾句難聽的話,柳懷誌費勁地用手指敲了幾下床板,對著柳羽琪晃了晃手指,示意她不要衝動。
柳鶴翔假惺惺的對著柳羽琪問道,“你父親病的這麼嚴重,我也就不跟你計較,那個秦言不是非常關心你父親嗎?
現在他病情嚴重到這個程度,怎麼不見他人了?”
其實,昨晚上柳懷誌和秦言臨近到院子口的時候就分開了,但是走進家門,柳懷誌就感覺到胸口處非常的壓抑,隨後就暈了過去。
一直在等待父親回來的柳羽琪,聽到外邊的動靜,連忙衝了出去。
看到父親臉色蒼白的暈倒在門口,連忙把他攙扶到床上。
看到父親的病情越來越嚴重,柳羽琪隻能去尋找秦言,得知他並沒有回家,柳羽琪心裏一片絕望。
一邊撥打急救電話,一邊在他父親病前伺候。
聽到柳鶴翔詢問秦言的影蹤,柳羽琪悶聲悶氣地道,“這個就不用你關心了。”
看到孫女的態度,柳鶴翔眼神一怒。
隨後,把剛才那個柳氏家族子弟給叫了過來,聲詢問道,“剛才你查看柳懷誌病情的時候,有沒有發現秦言去了什麼地方。”
這名看起來就非常機靈的家族子弟,連忙聲回應道,“柳羽琪去找秦言的時候,我也跟在了後麵,並沒有見到秦言的影子,也不知道他去了什麼地方,我估計秦言根本就不知道柳慶誌的病情。”
柳鶴翔眼珠一轉,頓時有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