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剛才還十分抗拒的陳澤翰,現在猶如惡狗撲食的朝著嘴裏塞茶葉,沈月辰滿臉的難以置信。
她剛才看到秦言拿到的那些植物藥材都是普通的刺激味覺和麻痹神經的,可是互相搭配之後,竟然能起到如此恐怖的效果。
“你是怎麼做到的?”
沈月辰看向秦言,身為教授對前來應聘助教的年輕人,如此下問。
如果換做陳澤翰之類的,內心恐怕早已激動的翻了。
秦言目光淡然的道,“搭配益彰,層層鋪墊,做起來並不難。”
沈月辰心裏頓時一跳,她本意確實是要找一個有點學術能力的助教幫她整理瑣碎的事務,現在看來,或許這個年輕人能幫助自己完成研究成果,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沈月辰極力想要完成三年來毫無進展的研究項目,並不是要在辦公室那些教授麵前一鳴驚人,而是想要為清遠大學的生物學院做出貢獻。
沈月辰對著男助教道,“張,你給這兩位辦理入職手續吧,至於陳澤翰嘛。”
看到陳澤翰依然對著茶葉吃的不亦樂乎,沈月辰搖搖頭,“送他兩瓶礦泉水,把他送出去吧。”
張走到陳澤翰跟前,“陳先生,應聘已經結束,你可以離開了。”
陳澤翰滿臉的瘋狂,“老子沒輸,憑什麼讓我走。”
張臉色一冷,“如果不離開,我就叫保安了。”
陳澤翰衝著秦言罵道,“秦言,你別得意,老子絕對不會咽下這口氣的。”
在陳澤翰被張拉扯出去的時候,陳澤翰掙脫張的控製,再次衝向辦公桌。
張怒聲斥罵道,“你做什麼。”
陳澤翰一把將剩餘的茶葉抓走,一邊恨恨的咒罵秦言,一邊道,“你這什麼茶葉,這麼香。”
等秦言和杜生的入職手續辦好,搬到沈月辰所在的居住樓之後,已經到了中午時分。
當兩人胸前掛著胸卡在學院走動的時候,引來一陣陣羨慕的聲音。
“沈教授在我們學院獨自擁有一座樓,這兩個助教也被安排在了她居住的樓,這真的是近水樓台了。”
“三年了,沈教授都沒有請過助教,這兩個子走狗屎運了啊,如果讓追求沈教授的公子哥知道的話,不知道多少人會傷心呢。”
秦言目不斜視,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倒是杜生像是得了大的獎狀,一路上昂首挺胸,神氣十足。
如果不是眼神依舊躲閃其他人的注視的話,倒像是換了個人一樣。
兩人走到辦公樓的時候,杜生驚訝的指著門外道,“秦言,你快看,怎麼圍了這麼多人?”
秦言轉頭朝著圍聚的人群看了過去,發現居然停靠了幾個救護車,周圍還有十來個身穿白大褂的醫生在那裏站立等候。
在這些醫生前邊,站著一個身穿風騷黃顏色西服的公子哥,身旁的那輛黑色加長林肯,很是奪目。
這公子哥衝著辦公樓喊道,“月辰,我知道你就在辦公室,你快點下來吧,剛才得知你的臉被一個潑婦給抓爛之後,我心裏擔憂的恨,就讓我父親叫來了非常專業的醫療團隊,我把他們都給叫過來了,一定會把你臉上的傷治好的,你就不要耽擱傷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