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知章疼的一把推開辛亮,罵道,“我你好歹也是武協的副會長,一身武力驚人,弄疼我這個老頭子了。”
辛亮是練拳的,一雙拳法打遍武協眾多高手,在一次擂台戰上,單憑拳頭硬生生連敗十名武協金武強者,成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武協副會長。
就連武會長都不止一次的誇讚過,辛亮的拳法打到極致的時候,他也接不住。
辛亮哈哈大笑,“不好意思,真不好意思。”
到這裏,辛亮又看向馮知章,問道,“那個秦言,當真是內勁大師?”
馮知章怒聲道,“你這話什麼意思?
難道我們整個馮族世家都看錯了?
我們老祖都死在他手上了,難道還能有假?”
辛亮皺眉道,“老馮啊,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這件事太詭異了,年僅二十幾歲的內勁大師,那可是大師啊,整個清遠市,甚至太行省,原本也隻有我們武協會長一人,現在卻有一個二十幾歲的年輕人成為了內勁大師,怎麼都覺得不可思議!”
“你想想,你們馮老祖,縱奇才也不為過,但是他刻苦修煉一輩子,臨死的時候還未碰觸到內勁的境界,而我們會長,那可是整個太行省首屈一指的武術奇才,閉關苦修數十年,也才成為內勁武者,而一個二十幾歲的年輕人啊,這不是聞所未聞麼?”
辛亮越越激動,直接暴起粗口來了。
當從現場那些圍觀者的消息中得知,一個二十幾歲的年輕人單槍匹馬殺入馮族世家,一掌擊斃馮老祖,逼迫馮族世家易主的時候,他整個人都傻了!現在彙報給武會長的時候,會長同樣也不相信。
馮知章深深歎了口氣,“他很強,如果會長對付不了他的話,將會是清遠市的一場浩劫啊!”
辛亮禁不住怒聲罵道,“你胡扯什麼,會長怎麼會幹不掉他,你就等著吧!”
兩人吵吵鬧鬧的功夫,已經來到了會長閉關的地方。
這是清遠武協西南角的一個四層塔樓,武嘯就常年在這個塔樓閉關。
每層塔內閉關一年,一年一換,據是根據四季變換。
來到三層塔門口,辛亮收起了臉上的嬉笑怒罵,神色恭敬的在門口敲了敲門,“會長,馮知章已經帶到。”
隔了許久,裏麵傳來一個男子不緊不慢的聲音,“你們進來吧。”
辛亮吞了口唾沫,推開門走了進去,馮知章同樣也是神色一緊。
以前,馮老祖在世,馮族世家確實比清遠武協高半個頭,但是如今馮老祖身死,而清遠武協會長武嘯又踏足內勁大師之境,馮族世家無形間就低了一個頭。
現在,身為馮族世家的主權人馮知章,麵見武協會長的時候,也要恭恭敬敬的鞠個躬,叫一聲武會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