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紹海回頭怒斥秦言。
“侄兒,一回來就惹你爺爺生氣,怎麼還不知錯?
跪下吧!”
一個比秦紹海大了幾歲,身姿富態的男子,冷冷看著秦言。
此人名叫秦長風,在秦氏王族裏掌控著極大的權力。
秦紹海管理家族內務的事項,而秦長風則是管理家族外部生意和人脈資源,可以是秦氏王族的族長繼承人了。
而秦言這一代的年輕人,則會選出出類拔萃的人物,來進行培養。
一個王族的延續,就像是機器一般,緊密有序的運作。
秦言靜靜的看著坐在最前方,半個身子被窗外陽光照射,半個身子處於陰影中的秦氏王族族長秦匡。
平常在外高高在上的秦氏王族的大人物們,一個個對秦言怒聲指責,讓他跪下來接受審查和家族責罰。
秦言不屈不折,站在那裏。
秦匡看著秦言的神色越來越冷,“秦言,四年前你被逐出家族,直到現在還不知悔改,你看看你的認罪態度,如此的玩世不恭,你可曾把家族放在第一位,可曾把秦氏王族放在眼裏!”
“麵對家族聯姻,不心存感謝,反而敢私自出逃,讓家族蒙羞,讓家族受損,現在李姓王族前來問責,你還不跪下認罪受罰,來獲得一線生機!”
秦匡越越怒,最後直接站了起來,像是籠子裏準備噬人的獅子。
“秦紹海,這就是你的兒子!你總家族對你不夠重視,有這樣的兒子,難道不是你的責任麼?
現在你還有什麼話可?”
秦匡又把矛頭指向秦紹海。
秦長風打了個哈哈,“父親,秦言畢竟才二十多歲,年齡還,我們可以慢慢教導,紹海這些年為家族內務兢兢業業,也是有大功勞的,父親,息怒啊!”
秦紹海的臉色更加難看了,這哪裏是勸解,這是嘲笑!嘲笑自己這些年隻能窩在家族內部,當一個管家,而秦言二十多歲了,竟然還如此的頑劣不堪!這是向所有人表示,自己這一脈不堪重用!秦匡目光定格在秦言身上,許久之後這才恨鐵不成鋼的道,“你回來秦氏王族那幾年,確實展露了一些才華,我本很欣慰,但是你逃婚,你出言頂撞長輩,所以才被逐出家族,這隻是暫時性的處罰,而現在,你的所作所為讓家族寒心啊!”
“紹海,這是你的兒子,你怎麼辦!”
秦匡對著秦紹海詢問。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秦紹海,每個人都從族長的話語中聽出了一個意思!之前,秦言是被暫時性逐出家族,而現在恐怕要以叛族之罪論處了!唯一能給秦言好話的人,也隻有他父親秦紹海了!秦紹海看著自己身側的秦言,這個承載自己希望的兒子,如今卻變成了被家族嘲笑,自己晉升道路的絆腳石。
秦紹海又看向自己的父親,那雙眼睛飽經滄桑,仿佛看穿了世間的一切,他注意到自己父親的眼裏沒有親情,隻有家族至高無上的利益!秦紹海定了定神,緩緩道,“秦言雖是我的兒子,但他是秦氏王族的人,他有罪,我提議以叛族之罪論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