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踏又將目標鎖定其他人,道:“雖然後來撿回一條命,可也導致了你體質偏陰寒,每次睡覺醒來的時候,床榻上都滿是香汗,甚至浸濕了枕頭和被褥……這還不止,平日裏修煉的時候,因為體質的原因,堅持的時間遠不如其他人長久……”
“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冷冷冷澄圓的眼眸子滿是驚訝。
這病根,導致她苦不堪言,家人也帶著她拜訪了很多醫師,卻無法徹底的解決。
“因為從你接近我三丈的時候,我就發現你周遭的地,寒氣比其他地方濃鬱了很多。”
古踏慢條斯理的道:“若你想將來在修煉之路上走的很遠,隻要跟著我修煉,我便幫你解決。”
“古踏,你扯淡吧?三丈內能感受到地靈氣波動的濃鬱和稀薄度,你以為自己是誰?”
苟起韓,史風操,皺眉道。
“那方才你們是否會想到,我能安然無恙的闖過刀光劍影絕殺陣?為何能讓牧傾城下跪,震碎神像?”
古踏反擊道。
“這……”
苟起韓,史風操,結結巴巴起來。
“你們之所以察覺不到,那是你們境界不夠,就如同螻蟻和巨象的區別。”
古踏又掃著最後一個少女,道:“張冰晴,你身上其實也有不少毛病,之所以現在沒有感覺,那是因為這些疾病還隱藏著,一旦發作,後果也是很嚴重的。”
隨著古踏有板有眼的講述,苗月月,張冰晴,冷冷冷頓時被他唬的一愣一愣的。
“四位姑娘,你們身上的病根有輕有重,可隨著時間推移,會越來越嚴重,也不是那麼容易解決的,跟不跟著我修煉,自己看著辦吧,我言盡於此。”
見火候差不多,古踏再添一把柴,然後如老僧坐定似得眯起了眼睛。
“我們願意,不過前提是五,五之後,我們若要走的話,你絕對不能強行挽留。”
古踏連續拋出來的誘惑,實在讓冷冷冷,苗月月,張冰晴無力招架,隻能應允下來。
而身邊的牧傾城俏臉滿是欣喜。
她孤身一人跟著古踏,男女有別,總歸不怎麼好,也是孤獨寂寞的很。
如今有幾個閨蜜陪同,無疑是最好的了。
“苟起韓,史風操……這玉佛禪寺已經是我的地盤,若沒有其他的事,恕不遠送,記得臨走前,將你兩個同伴的屍體一起拖走。”
古踏臉上帶著絢爛的笑容,開始驅趕閑人了。
苟起韓,史風操自然是敢怒不敢言,忍著內心無盡的憋屈,將張安和王智的屍體扛在肩上,如喪家之犬似得,悻悻然的離開了寺廟。
打發苟起韓後,古踏又吩咐白驅趕來上香的信眾,對外公告,暫時關閉禪寺,內部裝修五。
做完這些之後,便帶著牧傾城等人大搖大擺的回到了禪寺內院。
為了慶祝,幾個姑娘嘻嘻哈哈的立馬張羅起來。
而玉佛寺內部的設施已經俱全,一炷香時間左右,就做了一頓美味佳肴來慶祝。
當然,從始至終切菜烹調的都是牧傾城。
畢竟冷冷冷,苗月月,張冰晴三女是家族旁係弟子,但處境還是比牧傾城要好上很多,也算得上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姐。
這心酸一幕,又讓古踏心裏頗為的難受。
既然相遇了,從這一刻開始,他發誓絕對不會讓牧傾城受一點委屈。
當然,一些人生必須經曆的事和挫折,古踏也不會出手相助的。
因為眼下的牧傾城,還沒有覺醒前世的記憶,認真的來,還算不上是真正意義上的東皇鳳舞。
酒菜上桌後,已是入夜。
四個姑娘早就忘記了之前的擔憂,圍在桌邊嘰嘰喳喳不停,聲音像黃鶯打蹄。
那清脆如銀鈴的笑聲,讓忙著夾菜的古踏感受到了久違的溫馨和融洽。
時間一點點過去,酒足飯飽,古踏擱下筷子,道:“時間不早了,你們早點睡,明日我便開始正式授課!”
“老師晚安!”
幾個姑娘喝了不少釀製的靈酒,此刻麵色緋紅,醉眼迷離,煞是可人,她們和很識相的攙扶起來,翩翩躚躚的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