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兄長,此事的確怪我南玄宗的長老大意了,至於如何賠償的話,還請兩位兄長示下,若老弟能做到的話,絕對不會推辭。”
丁春秋起身訕訕一笑,那態度,簡直可以用卑躬屈膝來形容。
“你們南玄宗也沒有什麼能讓我們看得上眼的寶貝,唯一值錢一些的就是人了。”
無量壽佛目光看向了月妙雲,舔了下嘴唇,戲謔的道:“方才太清真人抱得美人歸,門下的弟子都紛紛分到了一個修煉的鼎爐,回首往昔,老夫孤家寡人一個,也覺得很是寂寞呀。”
“那無兄長看上了哪一個?”
丁春秋眼睛一亮,內心也微微鬆了一口氣。
隻要是女人能解決的事,那就不叫事。
“來也不怕丁老弟笑話,老夫就喜歡風韻猶存的,而縱觀一群羔羊,也隻有唐晴嵐附和老兄的審美目光,可她如今已經成為的太清真人的禁臠,這…”無壽佛故意麵露為難之色。
“無兄長,我們的感情可以稱得上穿一條褲衩的好兄弟了,你若看上了唐晴嵐,老弟我割愛便是了。”
太清真人沒有絲毫猶豫的表態了。
“君子不奪人所好,老哥怎麼能這樣做呢。”
無壽佛搖頭拒絕了,又道:“丁老弟,老哥有一個不情之請,那月妙雲是你們南玄宗的宗主對吧?
好像她也沒有夫君來著,不如就和老哥湊一對好了。”
這話一落下,整個大殿登時安靜的針落可聞。
“無壽佛,我娘守身如玉二十餘年,絕對不可能看上你的,你死了這條心吧。”
就在此刻,月水柔冷聲的怒斥道。
“大殿議事,長輩們話,豈容你這乳臭未幹的丫頭插話,找打!”
與此同時,丁春生一聲斷喝,揚起巴掌就對著月水柔甩了過去。
彼此的修為相差實在太大了。
以至於月水柔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就實打實的挨了一個響亮的巴掌。
迫使月水柔嘴裏吐出一口血箭,整個人彈飛出去。
“柔兒…”見到這一幕,月妙雲登時滿臉的悲痛,連忙將月水柔給攙扶了起來。
然後怒瞪著丁春秋,罵道:“丁老狗,你這個賣宗的畜生,豬狗不如。”
“哼…賤人,你還有臉罵老夫,你看看這百年以來,老夫不在南玄宗,你將南玄宗搞成什麼樣了?”
丁春秋怒氣衝衝的道:“如今不但底蘊跌落那麼多,還得罪了東玄宗和西玄宗,唯一償還贖罪的代價,就是用你們母女兩人的身體,來人呐,將這月妙雲給拿下,晚上捆綁好,好好的伺候無壽佛。”
“啊,老祖,這這…”在場的一群南玄宗的長老登時懵逼了。
“怎麼?
本老祖的話都不聽了,你們想造反不成?”
見到這一幕,丁春秋眼裏的殺意更熾熱了。
“丁老弟,你還是太過心慈手軟了呀,這些不聽話的螻蟻,留著也是浪費糧食,就讓老哥送他們一程吧。”
無壽佛嘴角浮現出一抹獰笑,抬手猛地一扣。
“哢哢哢!”
那幾個遲疑的外門長老,登時炸成了一團團血霧,連屍骨都沒有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