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使百煉並沒有東風那般趁手,更加不會有東風那般可怕的威力跟速度,他也隻是借此來向張百煉他們展示一下。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白鬆道人一臉恍然地點了點頭。
因為同為劍修的緣故,在場的所有人之中,他受到的衝擊最大。
“就算是如此,也多虧了我們能遇上太白,否則憑我們這些人,在許慎麵前也是死路一條。”
張百煉心中長長地鬆了口氣。
“虧得我先前還不相信太白你,我自罰一杯!”
張玉安有些慚愧地笑了笑隨後端起酒杯衝李白揚了揚然後一飲而盡。
“我也來敬我們的小劍仙一杯!”
張遼大咧咧的一笑同樣也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我們一起來敬太白一杯吧!”
張百煉這時也端著酒杯站起身來。
“行吧……說來說去,最後還是逃不了喝酒這個環節。”
李白苦笑一聲端起了酒杯:
“莊主你們也別太高看我,沒交手之前勝負還應未可知。”
酒過三旬之後天色徹底陰沉下來。
此時距離日落尚有個吧時辰,天色暗下裏完全是因為頭頂那團延綿幾百裏的烏雲。
“轟——”
最終,隨著一道雷聲響徹,屋頂原本淅淅瀝瀝的雨點聲,頓時變成了陣陣“唰唰”聲。
閣樓內原本吃酒的歡笑聲,徹底被這雨聲淹沒。
眾人臉上原本的笑意,隨之一個個斂去。
“他快要來了。”
張百煉放下酒杯,臉色陰沉地看向窗外。
此時窗外的山色,已然被蒙蒙煙雨籠罩,朦朦朧朧什麼也看不清。
不止是這間小樓,整個竇圌山,仿佛都被這一陣暴雨隔絕。
像極了那一望無際汪洋之中的一座孤島。
“張老,莊子裏其他人都撤離了嗎?”
李白將目光從窗外收回,轉而看向張百煉。
“撤離了。”
張百煉聞言也收回了目光。
“按照太白你在信中的要求,包括我娘親以及我跟大哥的內人在內,這次整個竇圌山就隻留下了我們這些人。”
張玉安補充了一句。
“那就好。”李白點了點頭。
“對許慎這種境界的修士,除非是大唐軍中裝備精良、訓練有素的鐵騎兵卒,否則都隻是徒增傷亡。”
白鬆道人也點了點頭,對此十分認同。
“太白你來之前我跟我阿爹他們一起商量了一下。”
這時原本酒桌上一直在豪飲的張遼忽然開口了。
“還是由我跟玉安來守護東嶽峰,破戒和尚、白鬆道長以及我爹來守竇真峰,最後太白你跟茵茵還有浩然來守這魯班峰。”
他少有地認真了起來。
“沒錯。”張百煉點了點頭,“先讓我們來拖住他們,就算殺不了那許慎,也盡可能的多消耗一些他們的神魂跟元力。”
因為竇圌山自古以來就隻有一條道,想要到達魯班峰,就必須通過東嶽峰、竇真峰。
所以張遼他們的這個安排,表麵上看來其實很合理,特別是對準備打消耗持久戰的百煉山莊來說。
“不行。”
不過李白卻是搖了搖頭。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