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鴇愣了愣，狠狠地瞪了一眼那猴急貼上去的姑娘，轉頭看向鳳九川時，臉上的笑容越發熱情燦爛，“公子……”
她剛一開口，就被鳳九川給打斷，“你聽不懂人話嗎？”
老鴇愣住了。
“這是不輕易接客的樣子的嗎？”鳳九川冷冷的目光掃過從地上爬起的姑娘，還有那些眼冒綠光盯著自己的花娘們。
老鴇很是尷尬，狠狠瞪了那些姑娘一樣。
一個個活像是沒見過男人一樣。
“我再給公子換一批。”
老鴇麻溜的將那群姑娘轟出去，又重新帶著一批姑娘過來。這次帶過來的姑娘倒是矜持了不少，顯然暗地裏不知道被交代了幾次。
但是，這一批姑娘，依舊沒有一人讓鳳九川沒有滿意。
“換。”
接下來，就看到一批又一批的姑娘輪流上陣，就連在接待客人的花魁都被偷偷拉出來見了鳳九川一麵。
花魁滿意鳳九川，可鳳九川壓根都不看她一眼。
老鴇最後一臉的頹敗，“公子，我們樓裏這麼多姑娘，你就沒有一個看得上眼的嗎？”
在這話時，老鴇的語氣已經不如之前那般友善，隱隱帶著一絲不耐與惱火。
“無。”鳳九川緊抿的唇角溢出一個字。
鳳九川站起身，墨硯和觀言立馬跟上。
老鴇一見他們要的走了，忙將身子擋在他們的麵前，“你們要走可以，麻煩結下賬。”
鳳九川看了一眼墨硯，墨硯乖乖從掏出一枚銀錠子丟給老鴇，五兩銀子足夠付桌上的茶錢和糕點錢。
老鴇一看手中的銀子，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了，“五兩銀子，你們打發要飯的。”
老鴇攔在門口，目光不善的看著三人，“茶是最上等碧螺春茶，一壺就要二十兩，糕點是杜江城最負盛名陳記糕點房出品，有錢都買不到的好東西。這裏就要五兩銀子。
再姑娘，從你們進門到離開，總共叫來四十位姑娘，每一個姑娘價格不等，我給你們一個優惠價格，就五百兩。
你們今日想要離開，就將以上的錢給我結算了，總共五百二十五兩。”
老鴇劈裏啪啦的了一通，那算賬的速度很是麻溜，三兩下就得了數字，然後堵著門好整以暇的看著鳳九川。
觀言頓時怒了，“你的茶水和點心，我們會付錢。可那些姑娘我們碰都沒碰，憑什麼收費。你這是在敲詐。”
鳳九川冷冽的目光看著她，“五兩足以，再多，無。”
老鴇算是聽出來了，這是準備吃霸王餐，不想付錢了。
老鴇直接衝著外麵的人喊道：“二麻子，叫人來。有人吃白票（和諧詞）不想付錢。”
“什麼有人敢在我們樓裏白票，活膩了吧。”
隨後就聽到一群打手咚咚咚地上樓，將鳳九川三人團團圍住。
墨硯和觀言的臉色黑沉，這是敲詐不到，準備明搶了。
老鴇雙手叉腰，一臉鄙夷的看著鳳九川，“你長得人模狗樣的，居然想上我們樓裏白吃白喝白玩，你逗我們呢。我告訴你，你今日要是不將錢給付了，別想從這裏走著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