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流浪的陰陽師心底一緊。
如果他的身世暴露的話,那他就得馬上離開了。
不然很可能會連累到周圍的人。
不論是童守寺大師,還是惠麗晶女士,他都不願意連累到這兩位真正的好人。
想到這,他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
“說!”
“嘿嘿,今天早上在‘童守寺’發生的意外,並不是意外,而是有人操縱的。”
清次郎笑著說道。
但是,這樣的話語,卻讓流浪的陰陽師再次拽住了他的領子。
廢話!
早上的一幕,如果不是有人操縱的話,‘花櫻’的人怎麼會那麼巧合的出現?
“你耍我?”
流浪的陰陽師沉聲道。
“不、不不。”
“別心急,聽我慢慢說。”
看著沉下臉的流浪陰陽師,清次郎反而是笑了起來。
他才不是故意吊人胃口。
就是剛剛被勒得太緊了。
這個時候,放鬆一下。
說是報複,也可以。
不過,他是不會承認的。
當然了,他也知道把握火候,真的激怒眼前的男人?
他可不敢。
他還想活著。
他就是個掙錢的商人。
至於其他?
掙錢就行。
收斂了臉上的笑容,這位情報販子開始正色道。
“是‘花開院’家裏的某個分家的人勾結了‘花櫻’的人。”
“他們既是想要試探一下花開院晴找到的幫手傑森實力怎麼樣,又想要順帶的處理一下內部不聽話的人。”
“所以,才會有早上的一幕。”
“當然,這不是結束。”
“他們才剛剛開始。”
“你也知道的‘花開院’家的那種製度,注定了每一次分家進入主家就是一次龍爭虎鬥,這一次?自然也是不例外的。”
花開院家?
流浪的陰陽師一愣。
他沒有想到竟然牽扯到了花開院家。
而且,傑森還和花開院晴合作了!
花開院晴,他是知道的。
實力強,很有眼光,為人還算不錯。
那……
花開院晴知不知道傑森是大妖魔的血脈?
流浪的陰陽師猜測著。
知道的話,還好。
陰陽師家族並不排斥這樣的血脈。
甚至,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是相當歡迎的。
可要是不知道的話……
傑森的圖謀是什麼!
難怪童守寺大師將傑森留在了童守寺內!
這樣的家夥必須要盯住才行!
要緊緊的盯住!
流浪的陰陽師心底想著,但是嘴裏卻在說道。
“就這?”
“這樣的消息可不值10000塊。”
“當然不止這些!”
“我這裏還有個人名……嘿嘿。”
這位情報販子說著,再次搓起了手指。
流浪的陰陽師皺了皺眉。
最終,從懷裏掏出了一錠金子,拋了過去。
誰也不會攜帶那麼多的現金。
而且,‘裏世界’黃金更受歡迎。
清次郎雙眼一亮的接住金子,直接咬了一口,確認是金子後,馬上將其揣入了懷中。
“承蒙惠顧。”
“那個名字是——”
“山下!”
說完,清次郎就準備離開。
然後,走了兩步,他突然的想起了什麼。
“做為優秀的雇主,我希望您暫時不要返回童守寺,那裏有麻煩事正在發生。”
這一次,清次郎說完沒有在停留了,徑直小跑的離開。
而流浪的陰陽師?
轉身返回了咖啡館。
片刻後,惠麗晶駕著車子,瘋狂的衝向了童守寺。
與此同時,花開院晴聽到侍從的彙報後,麵色陰沉如水。
不用問,他都知道是有人在使壞了。
但是——
“理由呢?”
花開院晴沉聲問道。
“理由是……”
“當然是有人比你更優秀!”
侍從剛想說話,就被一抹聲音打斷了。
隨著這抹聲音,一個年輕人帶著數人走進了童守寺。
對方的麵容與花開院晴有著幾分相似,但是眉眼中卻是傲氣滿滿。
剛一進來,對方就和花開院晴針鋒相對,互不相讓。
“花開院植,你來這裏幹什麼?”
花開院晴很不客氣的開口問道。
而花開院植冷笑了一聲,就將目光看向了傑森,或者說傑森腰間的葫蘆,這位年輕人盯著傑森,一字一句的說道:“我來自然是為了收回家族的寶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