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
也不例外。
“讓開!”
花開院家的中年男人冷冷的道。
他現在沒有時間和對方爭論為什麼沒有經過他的允許,對方就這麼的闖進了他房間。
等到他向家主彙報了之後?
他一定會好好教訓對方。
至少也是要打斷四肢的程度。
一邊冷哼著,花開院家的中年男人一邊向前走去。
不同於以往,這一次麵前類似侍者之類的人物沒有像以往一樣誠惶誠恐的讓開,依舊是站在那裏一動不動。
頓時,花開院家的中年男人警覺了。
他眼神警惕的看著眼前戴著麵具的西裝男。
手悄悄的摸向了放在褲兜內的符紙。
可就在他的手觸碰到符紙的刹那——
噗!
一柄匕首就這麼穿透了他的喉嚨。
“呃!”
花開院家的中年人不可置信的看著喉嚨上的匕首,然後,看向眼前戴著麵具黑西裝男人的目光就變了變。
對方怎麼敢?
怎麼敢對他出手?
他可是花開院家的人!
中年人死不瞑目的向後摔去。
撲通。
屍體和厚厚的地毯觸碰後,發出了沉悶的響聲,暗紅色的地毯隨著鮮血的流出,瞬間變得鮮豔起來。
而戴著麵具的西裝男則是彎腰抬手。
噗!
匕首就這麼被拔了出來。
無視著鮮血的噴散。
戴著麵具的西裝男轉身離開了房間。
一路上的監控早已被關閉。
西裝男大大方方的離開了這裏。
走到門口時,他抬手在花開院家中年男人的兩個下屬的屍體上蹭了一下匕首。
確認匕首沒有血跡後,這才收了起來。
顯然,這兩位領命離開的下屬,連這棟建築都沒有離開就喪命了。
而戴著麵具的西裝男推門而出。
很快的,來到了海邊的一處亂石礁。
在他的腳邊,一個穿著短褲的男子正被綁在在這,嘴裏塞著自己的襪子。
看到走進的西裝男,這位真正意義上的引導者,剛剛還給傑森帶過路的男子就劇烈的掙紮起來。
“嗚!嗚嗚!”
嘴裏塞著襪子的男子完全不出話來。
但是,被捆綁的他還在一點一點遠離的西裝男。
色雖然還是很昏暗。
但是東邊隱隱泛起的光芒,卻讓他看到了西裝男身上的點點猩紅。
發生了什麼?
男子不願意猜測。
他隻知道他想活下去。
從剛剛他莫名被打昏在地,醒來之後,他就知道大事不好。
而眼前西裝男身上的鮮血更是證實了這一點。
毫不猶豫,掙紮的遠離了西裝男的男子就這麼硬生生的跪倒在地,然後,以頭鋤地。
這是臣服。
徹底的臣服。
為了活下去,這樣的臣服,男子並不認為有什麼不妥。
而戴著麵具的西裝男則是停下了腳步。
下一刻,他摘下了麵具。
昏暗絲毫沒有影響這位俊美的容顏。
掀翻的,昏暗中,這位的容顏有了一種別樣的感覺。
讓人看了之後就會有恍惚之感。
“我不會亂殺無辜的。”
“更何況你還對我有用。”
土禦門元淡淡的道。
花開院家竟然敢這麼算計他的主公,他不把對方剝皮拆骨的話,怎麼對得起他的誓言。
不過,他現在不方便露麵。
自然的需要一個代理人。
而眼前的這個家夥,實在是合適。
用對方吸引一下花開院家和‘格鬥之王——拳皇大賽’舉辦者的注意力真的是再好不過了。
不需要太多。
隻需要拖延時間就好。
拖延到,他把那些首尾都處理幹淨了。
他就會騰出手,一點一點的用碾碎的方式,處理這些混蛋。
“主公,您還要受點委屈。”
“是家臣的無能。”
“放心吧,下次不會了。”
“一切都會結束的。”
土禦門元心底不由自主的升起了歎息。
他不由自主的轉身看向了海麵。
在那裏,被攔腰而斷的‘絕命’號,正在發出痛苦的哀嚎。
那聲音,由汽笛傳來,十分的響亮。
更十分的淒慘。
船體不停的抖動著。
斷裂的位置上鋼鐵開始融化,一根根黑色的絲線,宛如唾液拉絲一般的相互糾纏在了一切,然後,緩緩地、緩緩地靠近。
‘絕命’號在……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