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說太後?”
“傳聞太後和皇上的關係一直不是很和善,總是想要插足朝政,因為太後手掌政權,和皇上有的一拚,皇上也一直沒有什麼辦法,這次皇上為了姐姐你,完全忤逆了太後的意思,是姐姐你釋放的人,太後暗中派人殺了,也不可能。”小凜兒說道。
卿兒點點頭,“沒錯。”風南瑾也曾經說過,太後總是會和他過意不錯,身為一個女子,卻時時刻刻想從自己‘兒子’手上搶走政權,獨占天下的大權,好一個狼子野心。卿兒的嘴角掛起一抹冷笑,“如果真的是太後,那我們便去會一會。”
“什麼?姐姐……你不會是想和太後過意不去吧?”
“怎麼可能,你放心吧,我才不會傻到和太後硬作對。”風南瑾現在是皇上,又是男子,在這個男尊女卑的時代,女子插手朝政本來就會受到鄙夷,雖然太後現在掌握政權,但實際上背地裏應該有不少朝臣對她有意見,而風南瑾的實力也不弱,不過可能是顧忌的昔日那僅存的‘母子’情分,不好翻臉,反正太後又不是風南瑾的親生母親,既然她心狠手辣,就休要怪自己不仁不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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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卿兒派人將太後身邊的紅人,張嬤嬤給請了過來。
張嬤嬤在這宮中伺候太後大半輩子了,風南瑾以前對女人的需求都隻是那方麵的欲望來了就發泄一下,所以根本不會自己去選擇妃子,都是太後給安排的,或者他國以及大臣們硬塞進來的,所以這太後選妃子的大權,基本就落入了太後手中,而張嬤嬤也常常會受到那些妃子的賄賂,在太後身前美言幾句。時間長了,這宮中的秀女、美人、妃子什麼的都得給張嬤嬤三分顏色,久而久之,這張嬤嬤也就仗著太後撐腰,不將這些妃子放在眼裏了,畢竟隻要太後一句話,那就隨時都可以廢掉。
“老奴給顏妃娘娘請安。”張嬤嬤自然是知道卿兒的,之前皇上為了這個女人,竟然首次和太後娘娘鬧翻了臉,不過,隻是一個妃子而已,雖然是皇上親自選的,不是憑她一句話就能讓太後廢的,但怎麼說,她也是太後身邊的紅人,所以自然沒將卿兒放在眼中,請安的姿勢也就是隨意的敷衍了事,不過這些,卿兒自然是看在眼裏的。
“免禮。”卿兒笑著說道,然後揮了揮衣袖,對一旁的宮婢吩咐道:“還不快給張嬤嬤賜座。”
“是。”一旁的宮女聽到卿兒的吩咐,便搬了一個椅子,放置在了張嬤嬤的身後,張嬤嬤得意洋洋的便坐了下來,連謝都沒有說一聲。
“不知道娘娘今日喚老奴來所為何事。”
“我想張嬤嬤也是聰明人,皇上為了本宮的事情和太後鬧翻了臉,但再怎麼說,他們也是母子,本宮這個作兒媳的,實在是不想因為自己而鬧的大家都不開心。所以今日特意為了張嬤嬤備了份薄禮,還希望張嬤嬤能在太後麵前,多說說好話,早日讓皇上和太後,化幹戈為玉帛。”說完,卿兒給身旁的奴婢使了個顏色,那奴婢便轉身進到內殿端了一個精致小木盒出來,那張嬤嬤一看到那木盒,臉上立刻露出了貪婪的表情,趕忙伸手接了果然,可是打開一看,這還真是一份薄禮,裏麵那零碎的一些普通的首飾和其他妃子送的那些昂貴的,完全不能相比,哼,分明是非常受寵,肯定從皇上那獲得了不少好東西,但卻送了這麼寫垃圾來埋汰她!張嬤嬤眼神一愣,但還是不好直接給卿兒臉色看,不悅的收下了盒子。
“謝娘娘。”不管是口氣還是態度都是那麼的敷衍。
“也不知道太後喜歡吃些什麼,明日我去請安,也好照著太後喜歡的口味去做。”卿兒在台上問道。
張嬤嬤覺得待遇實在太少,自己受到了輕視,當即便想給卿兒來個下馬威,“太後喜歡吃辣的。”其實太後根本就不喜歡吃辣,哼,她就是要給這個卿兒一點顏色瞧瞧,明日她若是敢做辣菜給太後,太後定然會不高心,給她臉色瞧,到時候看她還敢不敢小瞧自己,就拿這些貨色來敷衍她了。
“好,本宮知道了,謝謝張嬤嬤指點。你們,送張嬤嬤吧,本宮倦了,先去小睡一會。”說完,卿兒便起身,看都沒看張嬤嬤一眼,便進了自己的內殿。
張嬤嬤鄙夷的看了她一眼,氣呼呼的走了。
第二天,午間,風南瑾來找卿兒一塊用膳,卻聽見下人們說,娘娘去了太後那,風南瑾心中覺得不好,便緊隨其後。
卿兒可以挑選了中午太後要用膳之前的時間趕到。
太後看著她,就是一臉的不爽。
卿兒看著那高高在上的太後,她身著一湘紅色大紅妝霏緞宮袍,綴琉璃小珠的袍腳軟軟墜地,摩挲有聲,紅袍上繡大朵大朵金紅色牡丹,細細銀線勾出精致輪廓,雍榮華貴,但是大概是由於年紀大了,那身形也開始走位了,有了中老年的臃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