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聊人時沒有理智可言的。
此時的葉秩十分理直氣壯的指著厲司丞,顯得有些痛心疾首的模樣:“丞哥,男人憑什麼要怕老婆,尤其是你這樣的!來,抽,今就給我抽!嗝——”
他掏出自己的打火機還有煙,就想給厲司丞點上。
盡管喝醉了,還是能夠準確的找到發泄對象,看向了初迢,翻了個白眼:“嫂子,反了你了,連丞哥你都敢管!”
初迢:“……”
她默默的看著,然後突然伸手,啪的一下就把葉秩直接打暈過去了。
帝崇:“……”
厲司丞有些同情。
為什麼要招惹一個禽獸呢?
他走出門去抽煙,初迢倒也沒攔住他。
剛才的話聽得清清楚楚,知道自己兄弟早就出事了換成誰來都不好受。
包間裏麵葉秩倒下了,刹那間一片死寂。
隻有帝崇露出有些心虛的笑容看向初迢。
初迢有些滄桑,恨不得也叼根煙來表示自己的無奈:“要不是你爸,這一切都不會發生。你還是好好的帝族王子,我也隻是一個無名卒,所以回去給你爸,不作死,就不會死。”
帝崇:“……”
這件事的影響太大了,現在他爸——他爸貌似過的還挺愉快。
帝崇準備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福
看了眼躺在地上的葉秩,熟人她都能毫不留情的下手,已經不是一個禽獸可以形容的了。
不是人啊。
木有良心。
厲司丞抽了一會兒煙,平複了好自己的心情就進來了。
他對著初迢道:“好了,回家了。”
帝崇有些茫然:“你倆住一塊啊?”
厲司丞抬眼瞄他:“要不然跟你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