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火沒有什麼東西要收拾的,隻有幾套衣服和幾件首飾,之前算命得來的錢也全部兌換成了銀票,她隨身帶著。
將要帶走的東西裝入布包裏,打了個結,提著走就可以了。
司徒塵看著在收拾東西的飛火,他想了又想,還是沒忍住,問:“白道長和唐道長是誰?”
飛火奇怪地瞟了司徒塵一眼,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來了?“白淵和湯圓啊呸,唐誌遠啊。”叫湯圓叫習慣了,差點就給忘了唐誌遠這個名字了。
“他們是何人?”
“你不記得白淵了嗎?”飛火雖然見到白淵的時候印象也是有點模糊的,但她還是一眼認出來了,沒道理司徒塵不記得啊。
然而司徒塵還真的給忘了,他每都有一大堆事要忙,哪裏會記得什麼白淵什麼黑淵。
“就是你第一次帶我遊湖,狐狸出現將我擄走,後邊追趕的那個藍衣少年就是白淵啊,而且在流韻城知府府裏,狐狸帶著白淵去給木芊芊治病,你不也見到他了嗎?”瞧,她記憶力多好,這些細節她居然還記得如此清楚。
司徒塵仔細想著,似乎是有點印象了,“哦,是他啊。”好吧,白淵是想起來了,可是那個湯圓啊不對,是唐誌遠又是何人?
“我恰巧遇到他,就順便結伴在暮煙城做起了算命卜卦的生意來了,至於湯圓啊呸,唐誌遠嘛,他是白淵的腦殘粉,就跟著在一起了,我們都住在這間客棧。”飛火繼續解釋著,唉,好麻煩啊,非得問人際關係,很錯綜複雜的嘛。
原來如此!司徒塵知道了答案,心中那是一片晴朗,不是他想的那種關係就好,他就放心了。
“那白淵和湯圓啊呸,唐誌遠為什麼離開了?”
“這件事起來有點複雜,可能會毀三觀,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飛火甩掉大腦已經自動腦補的畫麵,希望這是個誤會,也不知道那位趙晚枝姑娘能不能頂得住呢。
越是不就越想知道了!
司徒塵嚐試用他充滿智慧的大腦去想象事情的真相,卻沒啥用,腦補不出來啊。
給個提示也好啊,讓他自行想象,來填充一下他的好奇心呐!
提示沒有,倒是有個包袱丟了過來,司徒塵穩當地接住了包袱,看著已經出了房門的飛火,他瞬間就無奈極了,隻好停止腦補跟了上去。
到了一口櫃台,和掌櫃要退房,結果才剛出口,掌櫃就直接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坐在地上抱住了飛火的大腿。
“仙子啊,我不能沒有你啊嚶嚶嚶。”
飛火:“……”
司徒塵:“……”
是不是今出門的方式不太對啊?
掌櫃是真的欲哭無淚啊,要是飛火走了,客棧的生意肯定會一落千丈的!
於是,他繼續哭著,不要麵子地抱住飛火的大腿不撒手:“仙子啊,你,你還有什麼要求?是不是我做得還不夠好?仙子啊,隻要你不走,咱一切好商量啊,給你住最上等的房間,給你吃最好的膳食,其他要求最大限度滿足你啊!”
仙子飛火是一頭黑線,你話就不能好好話嗎?出來的話很容易讓人想歪的好嗎!
看了一眼旁邊的司徒塵,得了,臉黑得跟鍋底似的,看起來有點生氣啊。
飛火想挪一下自己被掌櫃的抱住的腿,然而無濟於事,挪不動啊,“掌櫃的,有話好好,你先撒手。”再不撒手,後果就很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