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老爺和韓夫人帶著兒子在旬山派的大堂焦急的等候著,一旁站著兩個身穿藍白色長衫的少年,是旬山的弟子。
韓老爺原本對這些茅山之術還抱有幾分懷疑,可就在剛才,旬山的弟子就給他露了一手,隔空傳音!
隻見那弟子掏出兩張黃符,嘴裏念了幾句什麼,那符紙就好似有了生命般,有一張竟直接從那弟子手中飛走了。
過了沒一會兒,那弟子似是感應到了什麼,便開口交代了一下現在的情況,讓那什麼唐師叔指示。
誰知,那弟子說完後,剩餘的那張符紙就傳出了一個男人的說話聲,聽起來還很年輕,說是馬上過來。
那弟子應了一聲,那符紙竟化成飛灰沒了!
韓老爺和韓夫人是第一次見到如此神奇的事,能有如此神通,定能幫他們的,二人對此充滿了希望!
沒過多久,大堂外走進了兩個男人,一紫一藍,顏色鮮豔,很是惹眼。
兩位弟子見人來了,便恭敬地行了個禮:“唐師叔,白道友。”
白淵點了點頭,而唐誌遠則是揮揮手:“都說了多少遍不需要向我行禮了,你們這毛病怎麼改不掉。”
“您是長輩,自當行禮拜見,萬不可失了禮數。”傳訊的那名弟子很是死板的回答。
誰稀罕當這個長輩啊!唐誌遠嫌棄得很,“唉好了好了,不和你們這些木頭樁子計較。”
唐誌遠說完便看向了韓老爺他們,立刻換上一副高深莫測的神棍樣子,“在下旬山派掌門座下弟子唐誌遠,不知三位如何稱呼?”
韓老爺微微拱手,韓夫人也欠了欠身,韓老爺道:“鄙人姓韓,這是內人和犬子。”
韓老爺在說話的同時也在打量唐誌遠,剛剛聽著聲音就覺得年輕,現在見到真人,果不其然,是個年輕小夥子!
這麼年輕真的可靠嗎?隻是,人家都說是掌門座下的弟子,應該是能力突出的……吧。
唐誌遠哦了一聲:“原來是韓老爺,韓夫人和韓公子。”說著,他做了個請的動作,“三位請坐。”
韓老爺也沒推辭,便坐在了客位上,韓夫人拉著韓若風坐到了一張椅子上,她則是坐在了旁邊。
唐誌遠見那韓公子神情怪異,動作遲緩,就猜到了對方這次前來定是為了韓公子。
他與白淵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得到的肯定的信息。
隻是,這韓公子看著並不是招惹了邪祟之物啊,這樣子更像是被嚇著沒能反應過來。
唐誌遠問道:“兩位是為了韓公子而來的吧,隻是不知出了何事?”
剛問出口,韓夫人就又忍不住抹起了眼淚,韓老爺歎了口氣,這種事說出去了,他們韓家恐怕要顏麵無存了,可此時要是再顧忌顏麵,這大兒子怕是就毀了啊!
“今日一早,小兒的身體就出了事,竟成了女兒身!思來想去,這事兒不是普通人能解決的,這才帶著孩子來了貴派。”說完,韓老爺又是重重的一聲歎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