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肅看了看女兒,猜不透女兒領莫偉回來,這是要幹什麼。
李冬梅也從房間走出來,跟莫偉打招呼。
莫偉直接說道:“我今天登門,是想說說劉一帆的事情。”
言言皺了皺眉:“莫偉哥,我和劉一帆已經結束了。”
莫偉尷尬地說道:“我知道,你不想原諒他,可他這半年過得也挺苦。”
李冬梅歎了口氣,“莫偉,你是想讓我們勸勸言言嗎?”
莫偉真誠地說道:“阿姨,我是希望言言能給劉一帆一次機會,也給她自己一次機會。”
言肅瞄了一眼女兒的臉色,他撓了撓頭:“我們原本是覺得劉一帆人不錯,可沒想到他會辦出糊塗事兒。”
莫偉意味深長地說道:“有很多事情的發生,並不是發自我們的本心。我不想替劉一帆解釋什麼,我聽說徐暢的父親被調查之後,徐暢已經準備出國。”
言言臉色變得很難看,“莫偉哥,我不想再提起徐暢。”
“可你不能因為她的卑鄙無恥,而放棄自己的幸福。再給劉一帆一次機會吧。”
莫偉站起身,往外走,“打擾你們了。”
李冬梅送走莫偉之後,轉身對女兒說道:“你不用著急做決定。”
“我累了,先睡覺了。”言言說完,回了自己房間。
言肅看向妻子,“你說,閨女會原諒劉一帆嗎?”
李冬梅揉著自己的太陽穴,“如果不原諒,她就不會跟劉一帆一起回來。”
言肅皺了皺眉:“那她……”
李冬梅歎息一聲:“她還過不去心裏那道坎。”
言肅更加疑惑,這是原諒還是沒原諒?
李冬梅看了一眼愁眉不展的丈夫,解釋道:“這就像閨女手裏的一瓶可樂,她剛喝出滋味,徐暢就跑過來,也喝了一口。閨女若是沒看見,也就那麼地了,可閨女看見了。扔了這瓶可樂,她舍不得;繼續喝,她心裏又犯膈應。”
言肅懊惱地說:“原本挺好的,卻讓徐暢這丫頭給攪和了。”
李冬梅想起徐暢,咬牙切齒地說道:“徐暢心術不正,早晚會招報應。”
言肅點頭:“嗯,聽說徐誌遠得判幾年。”
李冬梅罵道:“活該,瞧他以前那份得瑟,一看錢就不是好來的。”
“嗯,”言肅說道,“今天聽他們在漁具店裏說,以前都以為是蔣岩拿錢養著徐誌遠,現在才知道,原來是徐誌遠用高爾夫俱樂部洗錢。”
李冬梅嘀咕道:“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徐誌遠不走正道,養的女兒也壞得流濃。”
“是夠壞的,一個姑娘怎麼能幹出這種事情。”
言肅和妻子數落著徐暢的卑鄙無恥,言言躺在床上想的卻是要不要給劉一帆一次機會。
第二天,言言早早起床,走出房間。
李冬梅見女兒早起,問道:“今天怎麼起這麼早。”
“昨天忘跟你說了,我今天要去上班。”
“上班?”李冬梅驚訝,“你要去哪兒上班?”
言言笑盈盈地說道:“當然是創佳。昨天杜森跟我說的,我隨時可以回去。”
李冬梅一聽創佳,笑道:“能回創佳可挺好。”
言肅在一旁說道:“那我一會兒送你過去。”
言言笑道:“爸,我以前天天自己坐公交車上下班,你還送我幹嘛,你放心吧。”
“那我們倆一起去公交站點。”
“好!”言言說著,開始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