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滿麵虯須的中年大漢,昨來過一次醉香樓,也是這個時間段。
張凡昨在暗中觀察了此人許久,發現此人對醉香樓新來的頭牌姑娘很感興趣。
隻要那個頭牌姑娘彈曲或跳舞,他就會買個座位給她捧場。
聽曲聽得高興了,大把的賞錢扔出去,大方得很。
待得那名虯須大漢進了醉香樓,張凡也是跟了進去。
“公子爺,您又來啦,今還是要一間雅閣,一壺雨前毛尖嗎?”老媽子甩著花手絹,笑容滿麵的迎接著張凡。
因為張凡昨賞了這個老媽子一枚金幣。
這是費錢,包雅閣、喝一壺雨前毛尖的錢,另算。
總知就一個字,張凡與那些尋歡客有著很大不同。出手闊綽,品味高雅。
昨張凡坐在雅閣內,沒有叫任何姑娘陪著,獨自飲茶,閉目聽曲。聽的是醉香樓的頭牌,香香姑娘彈奏的曲子。
能夠當上頭牌,香香姑娘倒也本領高超,不但生得國色香,而且一手琴藝讓人歎為觀止。
她的舞蹈也是一絕,身姿柔美,動作雅而不俗,賞心悅目。
怪不得會有那麼多人前來捧她的場。
很多人或許第一想到的就是紅樓女子有多肮髒,其實不然。這個世界的紅樓女子也分為很多種。那些最低等的,或許難逃悲慘命運。
但是像香香姑娘這種頭牌,完全相當於地球上的大明星。
身價極高,而且受到無數達官貴人,平民百姓追捧。
她的出場費也是極高。
每隻需要出來彈上兩首曲子,再跳上一支舞,就會有著大筆的賞錢入賬。
“老規矩,一壺雨前毛尖,外加一盤花生米,一盤炒香辣狸子肉。不要讓任何人來打擾我聽香香姑娘彈曲。”張凡扔出一枚金幣,頓時把個老媽子樂得眉開眼笑。
臉上的皺紋堆疊,脂粉涮涮地往下掉。
看得張凡一陣惡心。
“公子哥,您請!”老媽子動作麻利的接住那枚金幣,然後塞入袖內,熱情得隻差沒有跪著招待張凡。
進得昨那間雅間,張凡待得侍者送上香茗與花生米、炒香辣狸子肉以後,一邊吃著東西裹腹,一邊監視著外麵那名虯須大漢的動靜。
想要把那名虯須大漢控製住,還要不驚動任何人,必須耐心的等待機會。
香香姑娘的悅耳琴音不斷飄進雅間內。
其實,有頭有臉的人,一般都是坐在雅間內聽曲。不會坐在外麵拋頭露麵。
不過也有例外,有一些人,為了能夠讓香香姑娘知道他們對她非常支持。會故意坐在外麵的舞台前。
虯須大漢就是如此。
能夠當得起郡主府的食客,身家肯定不會太差。
按理,不可能缺那麼幾個錢。
“有了!”
張凡觀察許久以後,眼睛一亮,他想到了一個不錯的主意。想要誘騙虯須大漢進入他所在的雅間,極難。也很容易引起對方警覺。
既然不好從虯須大漢身上下手,那就借香香姑娘來逼他主動進來找張凡好了。
“來人!”
張凡一聲冷喝,守在外麵的侍者立刻推門走了進來。
“公子爺,您有事盡管吩咐。”侍者躬身道。
“我想請香香姑娘進來陪我喝一杯茶,現在!”張凡補充了一句。
“單獨讓香香姑娘陪您喝一杯茶,這個價碼可不低,至少需要一百枚金幣才能請得動她。”侍者恭敬的道。
一百枚金幣才能夠與她對飲一杯茶,未免也太貴了一點。
張凡要不是有正事要辦,肯定不會當這個冤大頭。
“這是百枚金幣的金票一張,立刻給我去把她請進來。”張凡豪氣的甩出一張金票。侍者的表情變得更加熱情恭敬。
能夠隨手扔出一百枚金幣的客人,每一位都是身家過十萬的土豪。
這些人,可都是醉香樓的財神爺,一定要侍候好了。
“請公子爺稍等,人立刻為您去請香香姑娘。”侍者收了金票後,快速退出雅間。過了沒多久,雅間門再次被推開。
香風撲鼻,美豔動饒香香姑娘被請來了。
有錢能使鬼推磨,就隻有銀子最好使。
“女子香香,多謝公子謝厚賞!”香香姑娘接受過專門培訓,待人接物,還有如何與客人交談,怎麼取悅客人,都有一套。
她進門後,衝著張凡嫣然一笑,然後把姿態放得極低。
對著張凡盈盈下拜。
“香香姑娘不必客氣!請過來坐!”張凡手中出現一枚金幣,對著侍者彈出。
那侍者哪曾想,居然能夠拿到這麼豐厚的賞賜,接住那枚金幣後,身體都在發抖。激動得臉色通紅。
“在門外守著,不要讓任何人來打擾本公子與香香姑娘交談。”張凡淡漠的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