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不識愁滋味,愛上層樓,愛上層樓,為賦新詞強愁。
這句詩恰好明了少年郎的心態。
其實,少年時期的人倒並不是因為想要寫點什麼而故作憂鬱,他們其實是真的憂鬱。
在這個階段,少年們正在快速地成長,不管是身體還是心理,然後,他們就開始思考,然後就變得茫然了。
再加上一些青春文學的熏陶,一個個都覺得自己成了林黛玉,而憂鬱的氣息,似乎也有那麼一點點優雅的逼格,於是,青春期的少年少女便一個個都開始憂愁起來了。
李達也有過那麼一段時期,看到下雨,便想到這,是不是也在哭泣?
看到草木繁盛,或草木枯黃,便會想起人生一世,如草木一秋……
這個感歎似乎早了點。
總之,這時期的少年少女感情上都特別敏感,有可能同學的一句無心之語,都能讓他輾轉反側。
而成年人就不同了。
成年人煩惱的,往往和錢有關係。
所以李達現在真的是要為賦新詞強愁了,雖然有點看不下去,但咬牙忍忍,還是能剖析出文章的風格的。
看了三篇之後,李達在紙上寫下了幾個要素。
感情深邃而濃鬱,不需要邏輯。
表達最好模糊化,讓人不明覺厲。
結局一定要悲傷逆流成河,或者,寫成比悲傷更悲傷的故事。
k,要素有了。
接下來差不多可以自己創作了。
李達做完總結,午休的時間就這樣過去了,下課鈴響,還是有很多人沒有起來,而李達發現,同桌洛冬青似乎一直沒睡。
這個修仙黨的作息肯定和凡人不同。
將書放回李飛的書桌上,李達走出了教室。
看了一中午的書,李達也有些困了。
中午不睡,下午崩潰,但李達心裏有事情,精神雖然不振奮,想睡卻也很困難。
靠在走廊上眯了一會,同時也是在心裏琢磨著自己要寫的故事,但思來想去,也沒啥頭緒,一轉頭,卻看到唐悠悠也在走廊裏,她似乎也是想著走一走醒醒神,但還沒睡醒,又打了個哈欠。
忽然看到李達在看著她,又連忙用一隻手擋住了嘴巴。
李達微微一笑,走進了教室,唐悠悠頓時瞪大了眼睛。
這家夥,在嘲笑我?
其實不然,李達隻是覺得有趣而已,就像看到一隻貓咪打哈欠一樣。
時間過得很快,第一節的政治課開始了,這節課李達就沒打算聽課了。他拿出紙筆,開始寫大綱。
短篇雜誌不同於長篇,越短,對於遣詞造句就越在意,不像是網文,有時候用錯了幾個詞無傷大雅,可以一句話寫出來的東西,用幾句話去水也沒問題。短篇的字數有限製,而要在有限的字數裏麵寫出吸引人的故事,這比長篇還困難許多。
而且,李達發現,最的文多數都喜歡堆砌華麗而優美的辭藻,對此,李達不去評價好或不好,自己照做就好了。
在這方麵,李達也是有經驗的。
當初大學畢業的時候,李達去找工作,第一個就是找的一個有點意思的崗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