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夕顏的事情的確讓燕藏經動了怒火,這個怒火隻能殺人來發泄,三千人隻是個保底,如果阿道夫家族不臣服,二十年前他能揮動屠刀血流成河,二十年後照樣可以。
感受到了燕藏經的怒火,劍舞一笑:“血衣,據他的劍已經很多年都沒出鞘了,不知道他的劍生鏽了沒有?”
血衣,曾經門第一刺客,也是世界第一殺手,神秘莫測,沒人見過他的真麵目,隻知道喜歡穿一身血紅色的的衣服,他也是燕藏經唯一的弟子,至少在劍術這一領域盡得燕藏經的真傳。
二十多年前,血衣隻是一個八歲的孩,但是燕藏經無論到哪裏都會帶著血衣,足以證明實力的可怕,再加上二十年的沉澱,就連劍舞都不知道對方已經強大到了什麼地步。
但可以想象的是,現血衣如果再次出手,那本來就紅得刺眼的血衣會變得更加刺眼。
“他的劍不會生鏽的!”
燕藏經意味深長的開口:“因為他這個人本來就是一把鋒利無比的劍,足以毀滅一切的擋路者。”
到這裏,燕藏經掛斷了電話,他早已過了什麼事情都要自己去做的年代,不管是殺人還是權力的爭奪,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
不過每次提到殺人,燕藏經又會感覺到一絲厭倦,他還是喜歡南嘉魚在身邊的日子,娘的,南嘉魚才去巴黎兩,為什麼燕藏經感覺已經過了一年了。
“舞,下午你想去哪裏,爸帶你去。”
無聊之下,燕藏經對著正在一邊壓腿的燕輕舞喊出一聲。
“爸,今是星期二,我要去學校上課…”
燕輕舞聞言,人畜無害的笑著出一句。
燕藏經:…………
在燕藏經一臉無奈的時候,林修也接到了一個電話,那頭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黑蜘蛛。
兩人約見麵的地方是秦城市中心的一個咖啡店,一個漫畫主題咖啡店,林修找了個位置坐在窗邊,點了一杯卡布其諾之後,手裏拿著一本《瓦爾登湖》看著,靜靜地享受著午後陽光。
≈qu;修帥,抱歉,讓你久等了!≈qu;
在林修坐了半個時之後,黑蜘蛛終於到來,顯得有些狼狽。
“無妨!”
林修把書簽夾在了《瓦爾登湖》第十三頁,然後把書放在了桌子上,看著黑蜘蛛溫和一笑。
“有什麼話不著急,先好好休息,想喝什麼,我請你。”
林修笑了笑:“我告訴你個秘密,除了自己人,我從來不請喝咖啡的。”
黑蜘蛛聞言,看了一眼林修麵前的卡布其諾,笑著道:“我以前從來不喝咖啡,所以不知道喝什麼,和修帥來一杯一模一樣的就行。”
“修帥,我的傷勢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你需要我做什麼現在可以吩咐了。“
≈qu;我要你做一把刀。≈qu;
林修喝了一口咖啡,笑容溫潤:“一把滅了秦家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