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又去喝酒了？”周莉不滿地問道。
“我就喝了一瓶……一瓶……白酒。”
“你就知道喝酒！你知不知道我剛剛……”周莉抓緊浴袍的領口，憤怒地道。
“誰欺負你了？”周太太終於看清女兒身上的傷痕，立刻緊張地上前，關心地問道。“你怎麼不報警？”
“現在不是報警的時候。”周莉對媽媽道，“你趕緊收拾收拾東西，我們亮就走。酒店目標太明顯，我怕爸爸的債主又會找到我們。我們得躲起來。”
“好。我收拾。我收拾。”周太太搖搖晃晃地走向衣櫥，打開行李箱，往裏麵塞著衣服。
周莉癱坐在床邊，鬱悶地捂住臉。
……
步遲遲在顧燚的親吻中醒過來。她捂住他的嘴，抗議地道：“大叔，你能不能好好睡覺？”
“已經亮了。”顧燚幽怨地眨著眼睛。
“現在才六點。”步遲遲翻了個白眼。“我是個病號，需要睡眠充足。”
“你睡你的。”顧燚親了親步遲遲的手，笑著回道。
“沒見過你這樣粘人的。”步遲遲無奈地搖了搖頭。
他簡直就是一條接吻魚。
“因為我愛你。”顧燚抵著步遲遲的額頭咕噥道。
“知道。你一幾十遍，我耳朵都要起繭子了。”步遲遲笑著撇了撇嘴。
他一個老男人，把愛掛在嘴邊。
“要起繭子？那就是還沒起。看來我的還不夠多。”顧燚腹黑地笑了笑，“老婆，我愛你！I lve yu！Je 'aie!”
“我知道了。”步遲遲無可奈何地看著顧燚。
她越是抗議，他就越是粘人。
她放棄好嗎？
“你愛怎樣怎樣。我還要睡覺。”步遲遲翻了個身，背對著顧燚閉上眼睛。
顧燚在步遲遲發頂印上一吻，便笑著起床。
洗漱之後，他便下樓運動。
在花園裏跑了幾圈，他才上樓。
進了病房，看到步遲遲還在睡覺。他無奈地笑了笑：“真是個懶貓。”
同居這些，每次她起床的時候，他都已經跑完五公裏，打了好幾個越洋電話。
“你不就是喜歡我這隻懶貓嗎？”步遲遲竟然睜開眼睛，一臉鄙夷地看著顧燚。他竟敢她是隻懶貓。嫌她懶他可以離開。可他又喜歡粘著她。
“你竟然裝睡。”顧燚哭笑不得。“既然睡不著就趕緊起床。”
他進屋的時候，她緊閉著眼睛，一動不動，連呼吸都很均勻。他還以為她沒醒，結果卻是裝睡。
“太陽還沒有曬P股。我要再睡會兒。”步遲遲做了個鬼臉，然後翻身，又閉上了眼睛。
顧燚也沒堅持，去衛生間衝了個澡。
等他出來看了一眼表，發現已經快七點。
他坐床邊，用力拍了一下步遲遲：“該起來了。這回太陽真的曬到p股了。”
步遲遲伸了個懶腰，轉身麵對顧燚：“你好煩。”
“我得在上班前伺候你吃完早飯。再不起床就來不及了。”
“你還要去上班？”步遲遲一下子清醒，立刻坐起來。
“我已經好幾沒回公司，積壓了一堆工作。我忙完就回來陪你。”顧燚趕緊安撫步遲遲。
“我好像一直是你的累贅。”步遲遲自責地咬著嘴唇，看了顧燚一眼。
“是最甜蜜的累贅。好了，別胡思亂想。我抱你去洗漱。”顧燚完，便打橫抱起步遲遲。
“跟你在一起久了，我的雙腳一定會退化。”步遲遲誇張地笑道。隻要跟他在一起，她基本上不需要自己走路。長此下去，她怕是要失去走路這個功能。
“退化成美人魚嗎？”顧燚哈哈大笑。“那你一定是最美麗的美人魚。”
“被你這一，雙腳退化反而是件大的好事。”步遲遲撇了撇嘴。
“放心，我一定不會把別人錯當成你，讓你變成泡沫消失。”顧燚半開玩笑地吻住步遲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