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舟鴻這麼說著,似乎就連自己也相信了,那個孩子就是他的,他的精神已經處在瘋狂的狀態,他已經逐漸無法區分自己的夢境和現實。
他臉上的表情越來越享受,嘴上吐出淫聲浪詞:“我很高興能夠和小溪有這麼一段時間的相處,我才是最後的贏家。”
喬弈森看著宋舟鴻倆上的表情,那不像是裝出來的愉悅,更像是真正的快樂。
“更何況,我還有ben給我陪葬。”宋舟鴻的臉上越發的愉悅,眼神都開始開始瘋狂的明亮:“我又拉斯維加斯最大的黑手黨教父陪葬,你說我怎麼可能輸了?這不可能,我從來都不會輸的。”
喬弈森看不得宋舟鴻這發瘋的樣子,他打算直接割下他聒噪的舌頭。就在這個時候,宋舟鴻忽然開口了。
“你知道ben死之前在說什麼麼?”
喬弈森的手停下了,他想知道ben在生命的最後關頭到底說了什麼,哪怕他知道宋舟鴻的話並不可信。
“這個可憐的男人,在最後都和我說他不怪你。”
“你知道麼,他真的很厲害,他穿上你的外套,把我們引到了和出口完全相反的方向,我本來手下是有,咳咳。”宋舟鴻吐出一口血,可他還是繼續開口:“是有一百人左右,硬生生被他幹掉了大半。”
宋舟鴻沒有統計過自己最後還剩下了多少人,可喬弈森知道,宋舟鴻的人被ben從百餘人殺到還剩下25人。
“如果不是他的腿不好,我估計就算我們全軍覆沒也不可能抓得到他。”
“隻可惜了,他的腿成為了他最大的負擔。”
“我也很佩服你們,竟然能夠真的丟下他一個人,讓他來應對我們。”
喬弈森嘴唇顫抖,如果能夠重新來過,不管當時的情況怎麼危機,他也不會丟下ben一個人。
Ben從來都會在絕境中得以生還,所以他們都以為ben不會有事,卻忘了ben身上的傷。
宋舟鴻臉上帶著得逞的笑容:“他真的是個英雄,那盤錄像帶你也看過了吧。”
“怎麼樣?是不是足夠震撼?他的骨頭血液是不是構成了極美的構圖?”
“這是我人生中最得意的作品了,我把它交給了你。喬弈森你看完之後是不是痛哭流涕了呢?”
喬弈森眼前回想起那個錄像帶中的場麵。
昏暗的房間,男人的低喘,棍棒揮舞,和滿目的猩紅。
晨微趕到的時候,這個地方已經被喬弈森大批的人馬包圍。晨微下了車,她看著這個倉庫,眼淚忽然就湧了出來。
沒有任何的征兆,甚至沒有任何的原因。
晨微摸著臉頰上的濕潤,心中莫名的難過,她聽到有個聲音在召喚她走進去,那個聲音告訴她。
Ben就在裏麵。
晨微出現在倉庫口的時候,遭到了喬弈森手下人們的阻攔:“對不起,這位小姐,喬總說了,任何人不能進入。”
晨微哪裏有心情去管他們的阻攔:“我是晨微,你們喬總最好的朋友ben的妻子,我覺得我有權利知道現在裏麵的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