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喬弈森藥劑的研製成功,解慕背後的一個大型集團隨之漸漸浮出水麵,但也十分迅速的崩塌。
這個款麻醉神經的藥物已經成為了歐洲上流隱形社會的“殺人利器”,現在一旦不再隱形,且已經有了解藥,當初花了大價錢的人,都紛紛跳腳。
剩下的事情就不用喬弈森做,有些人就已經替喬弈森揮刀。喬弈森最新得到的消息是那組織內部的首領已經被暗殺。
在這種情況之下,解慕怎麼還可能會活著?
喬弈森限製了阮小溪的行動,他把她關在了自己的房間裏,可他越是這樣,就越是激起了阮小溪的憤怒。
“你憑什麼關著我?”
阮小溪的手腳都被鎖在床頭,她看著喬弈森的眼神中隻剩下了厭煩。
喬弈森被這樣的眼神觸動,他開口:“先吃了飯。”
阮小溪現在怎麼還有心情吃得下飯,她現在隻想要去看一眼解慕,她一定要找到他。就算是隻剩下了個屍體,她也不想這個人就這樣暴屍荒野。
阮小溪有一種感覺,要是自己不去找他,這個世界上可能以後就不會有人再記得有這麼一個人的存在。
阮小溪伸手揮開喬弈森的手:“我不想吃你們喬家的東西,你要清楚,喬弈森,我們現在已經離婚了,已經沒有了任何的關係。”
“你現在的行為已經屬於非法監禁。”
喬弈森的衣服髒了,可是也沒有生氣,他讓人端了另外一碗過來:“吃飯。”
阮小溪扭過頭:“我不吃。”
喬弈森歎了口氣,他現在實在是沒有辦法,他本以為自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可是偏偏就是對阮小溪沒有辦法。
這幾天他也吧阮小溪的掙紮看在了眼裏,他的心髒隱隱作痛,難道她就真的這樣喜歡解慕麼?
他說:“小溪,我從來都沒有想過要真的和你離婚,就連你那天簽的離婚協議書也是假的,上麵是沒有蓋章,所以說你現在還是我的妻子。”
喬弈森的眼神有幾分的無奈:“你知道麼,你還是我的妻子。”
阮小溪現實愣了愣,隨即冷笑了一聲:“可是喬弈森,我已經不愛你了,就算是以前我們沒有離婚,現在也可以。”
“隻要你把離婚協議書放在我的麵前,我絕對會一點也不猶豫的簽上我的名字。”
阮小溪這段時間一直都在思考,自己和喬弈森之間究竟是算什麼呢?
一個保護者和一個被保護者。
他們之間究竟究竟像不像風雨同舟的夫妻?真正的夫妻會向他們倆個這樣互相折磨麼?
應該不會吧。
喬弈森:“我們難道就不能像以前一樣麼?我們就不能像以前一樣的安穩的生活下去麼?”
阮小溪笑了,她看著喬弈森,眼神中有些憐憫:“不可能了,喬弈森。”
“真的不可能了,在你決定欺瞞我的時候,在你毫不猶豫的把我扔出去的時候,就已經不可能了。”
“你讓我知道我們之間根本就不是愛情,不是夫妻,我就像是一個可以隨時被拋棄的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