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維斯在魏詩雨麵前轉來轉去,一會兒問她渴不渴,給她倒水喝,一會兒問她想吃什麼,去給她買。
總之就是極盡獻殷勤,前所未有的勤快。但是魏詩雨從他的神色和舉止中,讀出了另外的含義。
他有話要說,但是在找合適的機會。讓他如此難以開口的,一定跟魏詩詩有關。
魏詩雨就是不給他開口的機會,說道:“戴維斯,隻要你陪著我,安心地陪著我,我什麼都好。”
魏詩雨說著開始解戴維斯的衣服,她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戴維斯拿開她的手說道:“你現在懷著孕,不要做這麼危險的事情。”
“小家夥很快就要出來了,沒有剛開始那麼脆弱,隻要我們小心一點兒,不會有事的。我知道你也壓抑很久了,我也很想再感受一下你的溫度。”
魏詩雨說著抱住了戴維斯。
戴維斯煩躁地把她推開,張口就說道:“詩詩很久沒有來了,你有沒有見過她?”
這是戴維斯忍了很久,終於在情動時不自覺說出的話,讓魏詩雨的熱情瞬間冷凍成冰。
她嘴角抽動了一下,整了整自己的衣服,不管自己多麼主動,都不能讓戴維斯忘記魏詩詩的存在。
“沒有呀,說不定她工作很忙,沒空過來,又或許跟她的男朋友你儂我儂,不舍得分開。”魏詩雨故意說道,刺激戴維斯。
不過戴維斯還是清醒的,他確定魏詩詩不是那麼隨便的女人。
見戴維斯沒有說話,魏詩雨繼續嘲諷道:“怎麼?難道你想她來伺候你?想了很久吧?隻可惜都是空想一場。”
“你想多了,我隻是隨便問問。”戴維斯趕緊掩飾說道。
“最好是我想多了,別忘記我們倆可是榮辱與共的,我可是……”
魏詩雨還沒有說完就被戴維斯給打斷了,戴維斯立馬換了一副笑臉,對魏詩雨賠不是說:“詩雨,看你心情又不好了,你的心情很影響胎兒的,難道你想我們的孩子一出生就是一副苦瓜臉?好了,我就是隨口一問,真的沒有別的意思。”
戴維斯說著走到魏詩雨身邊,很親密的抱住她,輕輕地安撫一番。
沉陷欲望的魏詩雨,很快就忘記了剛才的不愉快,她隻想跟戴維斯在一起,快活一時是一時。
自從魏詩詩告訴了魏詩雨婚期,魏詩雨把戴維斯看的更緊了。生怕戴維斯出去找魏詩詩,知道魏詩詩要嫁給喬一鳴,生出什麼岔子。
看戴維斯整天在酒店裏麵陪著自己也很無聊,於是魏詩雨建議道:“孩子馬上就出生了,不如我們去給她買一些衣服和玩具,這樣不至於孩子出生後措手不及。”
“好。”戴維斯很爽快地就答應了。
在戴維斯的心裏,魏詩雨也根本不可能陪伴孩子,讓她在此時多體驗一會兒做母親的快樂,也算是對她的仁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