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叔公說的是這件事,可是我現在還沒有投資房地產,何來失敗一說。叔公,你真的是太心急了。”他雖然沒有買到東城的那塊地,左右不過是浪費了人力,自己和趙程安少睡了幾天罷了,也沒有什麼大的損失。
仲慶被仲嚴紳堵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隻是說“你~你~你~“
仲嚴紳對著仲慶微微一笑,“叔公,你要是累了,就回去休息吧,現在是年輕人的天下,即使你想要仲氏企業,仲嚴偉未必想要,即使你得到了仲氏企業,那又如何?”
仲嚴紳一來到高爾夫球就已經注意到了仲嚴偉,仲嚴偉貌似是和仲慶站在統一戰線上,但是,據他觀察,仲嚴偉對仲氏企業沒什麼想法。自仲嚴偉前兩年從國外回來在仲氏企業上班,仲嚴紳也不知道仲嚴偉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你!仲氏企業本來就是我的,隻是被你那不要臉的爺爺霸占了,我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怎麼了?”這世界上就怕不要臉的人,尤其是仲慶這種從骨子裏認為仲氏企業是他的不要臉的人,就別想著和他講道理。
“叔公,先不說仲氏企業是誰的,你聯合林懂事長出賣我,你覺得這樣做好嗎?”仲嚴紳也沒想著說自己知道叔公出賣了他還假裝不知道。
“你有什麼證據?”仲慶打死都不會承認的。
“叔公,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情,不然今天你會和林懂事長一起打球?”仲嚴紳又揮了一竿子,看著白色的小球在蔚藍的天空中拋出優美的弧線,仲嚴紳的心情莫名的很好。
仲慶是怎麼樣也都不會承認的,仲嚴紳怎麼說都沒有用,除非他能找出證據,將證據擺在他的麵前。仲慶看著他逼著跟來的仲嚴偉,心裏的怒氣蹭的上來了,一上午,仲嚴偉就背著他的球杆,遠遠的跟在他們身後,一竿子也不打,也不和林懂長套近乎,更沒見他和林小姐說一句話。
此時的仲嚴偉想的是如何自然而然的讓李勤勤喜歡上他,他現在可不敢在做出點什麼事情,害怕傷著李勤勤。在他看來,順其自然是最好的辦法,那些驟然發生的便是災難。緩慢的,順其自然的東西才能讓人更容易接受。
那一個接著一個走進我們生命的人,並肩而行,漸行漸遠,再然後便是決絕與遺忘。當我們懂得這些的時候,我們學會在啤酒和沉默之間藏起自己的心事,卻在記憶中輾轉反側。直到有一天,我們發現這一切都是命運,無法更改。
席韻陪著仲嚴紳打了一上午的高爾夫球,看的出來,仲嚴紳熱衷於此項運動,並且他的興致很高,貌似狀態很好,完全不被炎日所影響。但是席韻受不了了,雖然她也讓愛運動,但是也不樂意一上午被烈日所曬。
她走到仲嚴紳旁邊,“仲嚴紳,我覺得太陽太大了,曬的人頭昏腦漲的,你先玩著,我去休息,可以嗎?”
仲嚴紳停下手中的動作,看著身旁被曬的臉紅撲撲的席韻,是有點心疼,“我也打的差不多了,我們一起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