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我在等你(1 / 2)

仲嚴紳高興的拉著席韻的手,他們走到打扮成兔女郎的服務員麵前,“你好,我們參加這個活動,是不是隻要親吻就行了。”

服務員微笑的看著仲嚴紳,“是的,,隻要親吻就行了。”

仲嚴紳俯下身,微薄的嘴唇貼在席韻的小嘴上,席韻感覺到自己唇上的微涼的寒意,臉上發燙,心跳的她都快呼吸不過來。

仲嚴紳心滿意足的離開了席韻的嘴唇,雖然隻是淺淺的嚐一下,但是他已經心滿意足了,他覺得他已經擁有了天底下最美的人兒。

也許有人曾靜靜看著你:可不可以等等我?等我幡然醒悟,等我明辨是非,等我說服自己,等我爬出懸崖,等我縫好胸脯來看你。

可是全世界沒有人在等。是這樣的,一等,雨水將落滿單行道,找不到正確的路標;一等,生命將寫滿錯別字,看不見華麗的封麵。

全世界都不知道誰在等誰。

而我在等你。

席韻和仲嚴紳買完咖啡之後就直接去了小劇場,一路上,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席韻是覺得很尷尬,不知道說什麼。仲嚴紳本身就是個話很少的人,除了工作上的事情,仲嚴紳真的很少說話,他也不覺得他和席韻的相處有何尷尬的。

兩個人到達劇場的時候,裏麵已經坐滿了人。仲嚴紳和席韻找到位置就坐了下來,舞台的中間放了一塊蹺蹺板,地上都是落葉。

不一會兒,話劇就開始了,一個五六十歲的大叔雙手抱著一個箱子出來了,大叔的兩鬢頭發花白,穿著一件灰色的舊式襯衫,一條黑褲子,一雙帆布鞋。他坐著蹺蹺板的一頭,將箱子打開,裏麵滿滿的都是信。

大叔開始了旁白,“去年,我來不及參加你的葬禮,我趕到的時候已經遲了三天,你的妹妹把你遺留下來的紙皮箱交給我,我原封不動的將它帶回來了江市,我一直沒有勇氣將它打開,一直到兩個小時之前,我才終於將這個箱子打開,和我猜的一樣,裏麵都是我寫給你的信。一封一封,你遺留在這個世界上的信。”大叔說著說著就眼眶泛紅。哽咽的不成聲音,平複了一會才繼續說道。

“我很仔細的把它們又都看了一遍,我還看到一隻鉛筆,看起來好像隻削過一次的樣子。”大叔想起曾經的往事,眼淚縱橫,情緒不能自已。才繼續說,“命!”擦幹眼淚,大叔抬頭的時候,蹺蹺板的另一頭一個穿著碎花連衣裙,紮著馬尾的姑娘對他說,“謝謝你,小猴子!”

第一幕結束了,舞台上的幕布緩緩落下,不到幾分鍾,幕布又緩緩升起,地上也沒有落葉,也沒有裝滿一封一封信的箱子。隻有大叔和穿著碎花紮著馬尾的姑娘坐在蹺蹺板的兩頭。

姑娘說,“你知道嗎,我花了一輩子,學了一件事,擁有就是失去的開始,可是我終究還是沒有學會。我沒有辦法接受擁有青春其實已經開始失去青春,擁有婚姻其實已經開始失去青春,擁有名聲其實名聲也會失去。其實健康財富也一樣,養一隻夠也是如此。”姑娘越將越激動,到最後都是在吼叫,“擁有愛,天啊,失去愛更讓人無法接受。”姑娘轉頭看向大叔,淚流滿麵地吼道,“為什麼我們一生追求的東西其實在擁有的時候就已經開始失去了呢?如果我不曾擁有,那我也就沒有什麼好失去的了,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