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韻韻……韻韻……“聽到的卻是讓她心碎的答案,原來心痛的感覺是這樣的,甚至比心髒病發作的時候,更加讓她窒息難受。
從來沒有一刻,她希望自己什麼都沒有聽到,這樣是不是就會殘存一絲僥幸了呢?
席韻這個名字一直徘徊在她的耳旁,她從開始的心痛到最後的麻木,看著喧鬧的酒吧的人群漸漸散去,隻剩下她還有身旁的仲嚴紳。
“仲嚴紳……“直到這一刻她才敢喊出仲嚴紳的名字。
“既然她不懂得珍惜你,那麼就換我來,好嗎?我絕對會做得比她更好地,相信我,好嗎?”張若琳捧起仲嚴紳的臉頰,小心翼翼地,她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小心,就像一個偷心的人一般。
害怕驚醒到他,她慢慢接近仲嚴紳的薄唇,就在兩人的唇瓣要碰到一起的時候,仲嚴紳的頭突然重重地擱在了張若琳的肩膀上。
張若琳不禁有些嘲諷地冷笑,什麼時候她竟然也變得如此小心翼翼了,這麼卑微。
這不像她,不過沒事,既然席韻和仲嚴紳之間已經出現了裂痕,那麼她還是有機會地,這樣就夠了。
“仲嚴紳,現在你不是我的,不過總有一天,你會屬於我的,你會徹底忘了那個女人的。”
張若琳的眼眸變得異常地堅定,視線在看向身旁的男人的時候,不由得變得柔和。
……
盯著天花板,隻有透過窗外折射進來的一點點月光,才不至於讓整個空間都陷入黑暗中。
劃開手機,原來已經五點了,可是仲嚴紳卻還沒有回來了,剛剛在飯桌上,朋友問到的時候,被她幾句話岔開了。
她可以騙別人,但是她卻騙不了自己,那個男人為了躲她,甚至都不願意回來了嗎?
難道她真的做得太過火了,所以要永遠失去仲嚴紳了嗎?
各種想法在腦海中閃過,卻讓她的心情變得更加沉重,到最後實在是睡不著,她最終還是撥打了那個猶豫了一個晚上沒有撥出去的號碼。
響了很久,才接通,那一刻她整個人的神經都是緊繃著地,心跳也急劇地加速著,可是她卻聽到了那邊傳來了一個女聲。
“喂,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嗎?”
“你是張若琳,對嗎?”沉默了半天,席韻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是,你有事嗎?”清冷的女聲,並不是她所想要聽到的那個聲音。
“仲嚴紳在你的身邊嗎?”緊緊地握著手機,最後她還是問了出來。
“你說呢?”張若琳冷笑一聲。
“我知道了,那你幫我告訴他,伯父很擔心他!”很多想要說的話,瞬間都失去了開口的必要了,隻覺得心口悶悶地脹痛,就連腦袋也是沉沉地,就像是被人狠狠地敲了幾下。
“我會告訴他的。”
掛了電話,席韻的身子就像失去了支撐力一般倒在了床上,陷入了柔軟的被窩中去,明明屋內那麼暖,可是她卻感覺猶如置身在冰天雪地一般。
他們是在一起嗎?那麼這麼晚了他們在一起又是為了什麼?為了工作?還是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