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紛紛表態,好似誰讓仲嚴紳不爽,就是與他們為敵。
可是,如果他們知道,這個人不是別人,而是他們的嫂子,不知道,他們還會不會有這麼高漲的士氣。
仲嚴紳沉默了半晌,放下酒瓶,對何彥深他們說:“怎麼不打了?”
何彥深一聽,趕緊重新起了牌局。
仲嚴紳毫不客氣地大開殺戒,幾局下來,就將何彥深等人贏得片甲不留。
“紳哥,不帶這麼欺負人的。”何彥深死死地捂著自己剩下的最後一點籌碼,這些再被仲嚴紳贏了去,他這一個月,可都白忙活了。
仲嚴紳也不和他計較,甩手把贏來的籌碼扔到一邊。
他本來就是有火無處撒,拿何彥深他們泄憤了一把。
這會兒,把這幾個弟弟贏的哀嚎一片,瞬間就覺得沒什麼意思了。
站起身來,仲嚴紳拿起車鑰匙就要走,卻被何彥深攔住了:“紳哥,紳哥,你喝酒了,這車還是別開了吧?”
何彥深倒是不擔心仲嚴紳的酒量,可是,酒駕,總歸是不行的。
仲嚴紳蹙了蹙眉毛,手上的鑰匙被何彥深拿走了。”這樣,紳哥,你要去哪兒,我找人送你去,明天這車我給你送過去。”
他可不敢讓仲嚴紳帶著火氣,還喝了酒地開車出去,別說路上碰到警察,萬一出了點什麼事情,老爺子非宰了他不可。
仲嚴紳卻不那麼想,何彥深覬覦他那輛車子已經很久了,這會兒,好不容易逮到機會可以去狂飆一番,他怎麼可能會放過機會呢?
“明天早上,給我送過來。”仲嚴紳說完,就走了出去。
“好嘞,紳哥,你就放心吧。”何彥深的小九九得逞了,忍不住晃了晃手上的鑰匙,嘿嘿,仲嚴紳的這輛寶貝,終於到他的手上了。
仲嚴紳走出會所,沒有等何彥深叫的人過來送他,而是攔了一輛出租車,就坐了進去。
隨口報了一個地址,仲嚴紳冷著臉閉目,眼前卻總是浮現席韻那張帶著怨念的臉。
“靠。”被那張臉鬧得不得安生,仲嚴紳隨口罵了一句,睜開雙眼,冰冷地看向窗外。
出租車很快停了下來,仲嚴紳往高處的窗戶看了一眼,亮著燈。
他猜的沒有錯,席韻,果然沒有乖乖回到別墅。
臉色不禁更黑了幾分,付了車費,仲嚴紳拉開車門下來,大步地走向樓道。
敲門聲響起的時候,席韻正在洗澡,等她聽到聲音的時候,敲門已經變成了砸門。
匆忙地裹了根浴巾,席韻顧不得頭發還在滴水,就跑出來,湊到貓眼兒一看,是仲嚴紳。
“席韻,你開門。”仲嚴紳不知道已經在門外敲了多久,此時已經氣急敗壞地拿腳踹門。
席韻也顧不得回房間穿上衣服,再放任他這樣踹下去,她的門,估計就要壽終正寢了。
“你神經病啊。”席韻打開門,沒好氣地衝仲嚴紳吼道。
仲嚴紳本就一身怒氣,好不容易等到門開了,又被席韻這樣劈頭蓋臉地罵一頓,心下更是不痛快。剛要開口怒罵,就被眼前的景象給硬生生地堵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