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他的目光太過冷硬,她都要以為,自己是在做一個羞恥的夢。
夢裏,他正在用她早已經熟悉的方式,來折磨著她,也愛著她。
席韻抬手推了推,仲嚴紳的胸膛硬的像石頭一樣,任由她如何使力,都沒有辦法推動。
“你……“席韻剛想要說什麼,仲嚴紳的吻就重新落了下來,重新奪走席韻的呼吸。
他的雙手更加用力地在她的身上作亂,下手的狠勁兒,讓席韻不受控製地躲閃,卻被仲嚴紳牢牢地控製住。
“疼……“席韻驚呼,他捏的她胸口一陣巨痛,一瞬間,竟有些上不來氣。
“誰允許你離家出走的?”仲嚴紳咬著她的嘴唇,右手已經往下,撕裂她身上的衣服。
“……“席韻咬唇沉默,她不想和他交談,任由他將自己剝了個精光,像個屍體一樣地毫不配合。
仲嚴紳的眉心皺的更濃,掐上席韻的腰窩,一陣酥麻從席韻的尾椎蹭地竄了上來,直奔她的大腦。
“嗯……“嘴角不受控製地溢出聲來,席韻聽著自己發出的聲音,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
可是,此刻的她,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
仲嚴紳太過了解她了,他熟知她身上的每一個敏感點,隨便幾個動作,就讓她全身軟成一灘水,不自覺地想要更多。
“想要?”仲嚴紳猛地抽出自己探入在席韻身體裏的手指,撐起自己,冷眼看著席韻。
席韻隻覺一陣空虛,扭著身子想要靠近,她想要的更多。
仲嚴紳卻不想讓她如願,抬手捏住席韻的下巴,強迫她看著自己。
“席韻,你是不是以為,你想要,我就會給你?”
“唔……“席韻委屈地不行,明明就是他來撩撥她的,怎麼現在,卻是她的不對了?
仲嚴紳湊到席韻的耳邊,輕哼了一句:“席韻,你就這麼下*?”
席韻隻覺一陣寒意湧上心頭,仲嚴紳說完,就從她的身上下來,走進她房間的浴室。
關上門之前,仲嚴紳說:“我說過,不喜歡和你分居,離家出走的事情,上演過一次,我可以原諒你,上演第二次,我也可以縱容你。但是,席韻,這樣的事情,你最好不要給我發生第三次,不然,你就試試看,你能不能承擔這個後果。”
席韻死死地抓著被子,那些原本已經逐漸消磨了的恨意,再次湧上心頭。
憑什麼?
他憑什麼要求她那麼多?
席韻憤怒地咬著自己的嘴唇,恨恨地盯著那扇關著的門。
裏麵傳出水流的聲音,落入到席韻的耳朵裏,卻好像是火山岩漿一般,燙的席韻渾身疼痛。
仲嚴紳很快出來,橫了一眼席韻,說:“去洗幹淨。”
席韻在他的注視下,裹著被子鑽進浴室,打開花灑,咬住嘴唇,才沒有讓自己哭出來。
仲嚴紳,你一定要這樣對我嗎?一定要這樣,傷害我?
磨磨蹭蹭地洗完自己,席韻終於在快要被浴室裏溫熱的氣息給悶死的時候,才走出來。
仲嚴紳站在窗邊,夜晚的風吹進來,讓席韻不禁打了個寒顫。
而他,卻好像絲毫沒有感覺一般,專注地在手機上操作著什麼。
席韻換上衣服,拿著吹風機吹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