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來越無法控製的傷心,越明白自己的心意,就越無法控製自己。
“玩兒夠了的話,就跟我回家。”仲嚴紳沒有回答席韻的問題,而是拉起席韻的手,就要往不遠處停著的船上走。
“你放開。”席韻甩開仲嚴紳的手,往那艘船看過去。
嗬嗬,在N市呼風喚雨的仲嚴紳,跑到這裏來,都能夠在碼頭停運以後,搞一艘私人的船上島。
“我不跟你回去。”席韻往後退了一步,瞪著仲嚴紳:“我跟你之間,早就結束了。”
仲嚴紳冷下眸子,他怎麼會允許,席韻這樣對他們之間的關係做結論。
“席韻,我不會讓我們之間的關係結束的,永遠不會。”仲嚴紳說著,就把席韻康扛到了肩上,大步往船走去。
“仲嚴紳!你瘋了!你放我下來。”
席韻登著雙腿就要從他肩上跳下來,卻敵不過仲嚴紳的力量。
“仲嚴紳!我要跟你離婚。”席韻大喊。
仲嚴紳停住腳步,把席韻放下來,怒視著她。
“離婚?”仲嚴紳沉了臉色,捏住席韻的肩膀,捏起她的下巴,聲音如冰刀般陰冷。”離婚?席韻,你做夢。”
話音未落,仲嚴紳就吻了下來。
才幾天不見,他沒有想到,席韻對他的影響力居然加大了不少。
在她的唇上輾轉,仲嚴紳幾乎要奪走她的全部呼吸。
“唔……“席韻推拒著,卻敵不過仲嚴紳緊扣在自己腦後的手掌。
他的唇舌在她的嘴裏攻城略地,一點一點地侵蝕著席韻的理智。
“仲嚴紳……“席韻推著仲嚴紳的胸膛,他的胸口的肉很硬,像塊石頭一樣,不管席韻怎麼推,都推不開。
“跟我回去,嗯?”仲嚴紳咬著席韻的下唇,聲音低壓著,誘哄著席韻。
席韻恢複了理智,卻委屈了,別過臉去,任眼淚劈裏啪啦地往下掉,也不反抗,也不答應。
“席韻,跟我回家吧。”仲嚴紳隻覺得心髒的某一處抽搐了一下,讓他不禁抬手撫上席韻的臉頰,擦去她臉上的淚痕。
“我不要。”席韻推開他,抹了抹臉,往海裏走去。
仲嚴紳跟著她的腳步,顧不得腳上的皮鞋,與席韻一起,走到了海水裏麵。
“仲嚴紳,我想要再呆幾天。”席韻走到海水裏,在海水沒過膝蓋的位置時,手臂被仲嚴紳給拉住了。
“席韻。”仲嚴紳皺著眉毛,將席韻拉過來,與自己麵對麵。
“你不要這樣叫我。”席韻抬頭看向他。”不要讓我以為,你不恨我了。”
不要讓我以為,你愛我……
席韻到底還是沒有把到了嘴邊的話說出來,她很怕,自己這樣一說,她就再也無法收回自己的心了。
“……“仲嚴紳張了張嘴,卻沒有說什麼。
“仲嚴紳,算我求你。”席韻垂了垂眼眸,聲音很小,如果不仔細聽,幾乎聽不到。”我們離婚吧。”
不相愛的人結婚,相安無事,倒也沒什麼。
可是,一方的心意變了,另一方不能夠給到想要回應,那麼,這段婚姻裏,心意變了的那一個,就會變得非常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