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還是被迫著灌了大半杯下去。
酒水順著喉嚨、食道,流入胃中,火辣辣的灼燒感,讓席韻覺得整個胃都疼了起來。
“知道這個是什麼酒嗎?”向北很快又倒了一杯給席韻,遞到她的唇邊,似笑非笑地問她。
席韻皺眉,這麼奇怪的酒,她怎麼會知道這是什麼?
“這個,仲嚴紳會很喜歡。”向北搖了搖酒杯,湊近鼻子,嗅著那味道,沉醉不已。
席韻仍然沒有聯想到這個酒是什麼,心裏的那股直覺更濃了些。
這個酒,一定不是什麼好東西。
“喝下這杯,我就告訴你。”向北一仰頭,把自己杯中的酒喝光,然後,就要再次捏著席韻的下巴把酒給她灌進去。
“我喝。”席韻出聲阻止,接過酒杯,一飲而盡。
“這才乖嘛。”向北讚賞地看著席韻,隨即,俯身到她的耳邊,輕聲說:“這個酒,會讓你欲仙欲死,欲火焚身。”
席韻一聽,瞬間明白了向北的意思,心中咒罵了一句。
現在她該怎麼辦?這個酒的酒力很厲害,被迫喝了將近兩杯,席韻已經覺得自己的身體開始不受控製地熱了起來。
心道不好,她不能夠在向北麵前失態,絕對不可以。
抬眼看向向北,他明明喝了兩杯,怎麼一點事情都沒有?
“奇怪我怎麼沒有反應?”向北看出她的想法,彎了下嘴角,說:“這個酒,是給你們女人喝的。怎麼樣?現在是不是覺得,這個房間裏很熱?”
席韻大怒,口不擇言道:“向北,你這個王八蛋。”
“嗬嗬。”向北卻好像不覺有他,痞裏痞氣地笑了起來:“承蒙誇獎,我收下來了。”
“你這個人渣!我詛咒你!詛咒你不得好死。”席韻罵著,就要站起神來,卻隻覺一陣頭暈目眩,人就軟了下來。
重新跌進了沙發裏。
“別妄想了,喝了這個酒,你就隻能乖乖地在這裏等著仲嚴紳來救你了。”向北看出席韻的想法,卻完全沒有把她的動作放在眼裏,而是悠閑地走到一側的沙發上坐下,雙腿擱到了茶幾上,拿起煙盒,抽出一支,狠吸了一口。
“還有二十分鍾,席韻,你猜,仲嚴紳能不能趕到?”向北吐了口煙圈,問。
席韻憤恨地瞪著她,她現在已經無法再去思考那些,她隻覺得熱,口幹舌燥,後背已經有了汗珠,讓她迫切地想要去拿一桶冰水把自己從頭澆到尾。
“很熱吧?席韻,其實,我不介意幫你的。”向北邪氣地說,此刻的席韻,就是他的囊中之物。
他隻等著二十分鍾以後,盡情享用他的下午茶。
這個女人,從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他就想要得到她,現在這種心情更加的濃烈。
“你混蛋。”席韻顫抖著身子站起來,不遠處就是冰箱,她知道,那裏麵有冰水,她要去拿一瓶。
“別掙紮了,你走不出這個房間的。”向北也不攔著她,隻是悠悠地開口,仿佛是放任她行動,看她究竟能夠折騰出個什麼花樣來。
他就是要折磨她,看到她越難受,他就越暢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