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樣啊!還挺可憐,大人不記小人過。還有個事兒啊!咱們教宗現在叫什麼了?這女娃娃告訴我不叫雲棲派了。”穆陵一聽沒想到那女娃娃如此悲慘的身世,自然是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了雲喚。
“藥飯派”雲爵捂著腦袋很是不想開口。
“什麼玩意,師父哪根筋搭錯了,取這名字,咱們派很有錢的好不好。”穆陵瞪大了眼睛,滿眼都是不相信。
“大師兄,你也知道,咱們師父,沒什麼愛好,一生就兩大愛好,”雲爵無奈的說道。
“一為煉藥二為改教宗名字,不是咱們怎麼能是要飯派呢!這名字很影響闖江湖好不好。”穆陵拿這個師傅也很是無奈。揉揉雲爵的臉蛋子,插話道。
“大師兄,你可知足吧!之前非要改成餿飯派,讓我們攔住了,才改的這個。”雲爵對於老頑童師傅無奈慣了,對於這個名字竟然還表示了絲絲滿意。
“這糟老頭子,一天也不知道想些什麼,一年三百六五天,得改三百次名字,這外界傳言這雲棲山可是上百個教宗”穆陵鬆開揉三師弟臉蛋子的手,看著遠處孤零零的山甚是難過,泛著淡淡的憂傷說道:“誰知道這兒就一個教宗。”
“行了,大師兄,快走吧!近日穆國有些不太平,這街上山間總出現屍體,要麼被掏了洞,要麼被扒了皮。所以師傅讓你抓緊回來,共同商議”雲爵扒了扒穆陵搭在肩膀上的手,這臉都被揉紅了。
“還能有此事?我爹信上沒提及啊!”穆陵想了想說道,心想“我爹真是重要的一點也沒提。”
說話的功夫就到了乾清殿。
“大師兄,這馬可真快啊!”說話的正是教宗的二師弟,名為雲棣,為師傅的大兒子。
穆陵速來與二師弟不和,也懶的與他爭辯,直接甩了記白眼,進了乾清殿。
“大師兄,你可回來了,雲棠想死你了,有沒有禮物帶給我。”這個女孩子眉清目秀,眼睛裏帶著光,是師傅的小女兒,自小就粘著穆陵,穆陵倒是也寵著,隨手掏出一盒胭脂,“呐,我怎麼可能忘記給你這個小調皮帶禮物呢!”寵溺的刮了下雲棠的鼻子,餘光一瞟,這雲棣臉上一陣青色,換成誰都不好受吧!自家妹妹跟別人玩的更好。
“老五老六老七呢!”穆陵問到。
“哦,大師兄,他們下山找線索去了。哦對了,大師兄,你還沒說為什麼這麼久才回來,什麼你爹的信,我聽的稀裏糊塗的”雲爵說道。
“咳,別提了,我那敗家老爹,你知道吧!他有多喜歡穆沁,你們又不是不知道。然後錦國和親,割了三千疆土,我爹這一下就心動了,可是他才不忍心穆沁遠嫁呢!呐,這不巧了嗎?我屁顛屁顛的回家給他老人家祝壽去了,喝,巧了,一棒子敲暈了,塞上花轎給我送錦國去了,所以”穆陵對於他這段慘痛經曆現在怕是要笑死了,完全當笑話講了出來。
“所以你現在是娘娘了,我說的嗎,大師兄回來時嗓音與女子一般別無二致,原來如此,這信又從穆國傳到錦國著實耽誤不少時日,哈哈哈哈哈哈”雲爵都要笑出眼淚了,雲棠更是如此,非讓他說說宮內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