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後。
杜王町又迎來一個美麗的日落。
夕陽的餘暉在西邊靜靜垂落,湛藍的幕被悄然染上了血紅的金黃。
平靜的鎮裏吹著暖暖的風,東方家附近,一輛汽車即將駛向遠方。
車裏坐著的是李青、喬魯諾、阿帕基、波魯那雷夫,還有被收編的弟虹村形兆。
杜王町的故事早已終結。
在一周的放鬆修整之後,他們也該離開了。
“李青。”
承太郎站在路旁向他們告別:
“一路走好。”
向來沉默寡言的他習慣性地沉著那張無敵的臉,著再簡略不過的客套話。
如果不是能聽出承太郎平淡聲音下的真摯情感,李青恐怕還會以為他這句“一路走好”是什麼不妙的處決台詞。
“哈哈”
“其實不用搞得跟生離死別一樣。”
李青微笑著對承太郎道:
“不出意外的話我過兩個月就會去米國一趟。”
“到時候我和喬魯諾會去你家做客,順便看看你家那個名字叫徐倫的可愛姑娘。”
承太郎的妻子是一位米國人,他在結婚後就一直住在米國。
而李青正籌劃著幫喬魯諾把passin組織洗白上岸,也就是轉行賺合法的鈔票。
要賺錢,賺能養活一個組織的大錢,他肯定是要利用自己作為“重生者”的超前視野,好好地去充滿機會的米國割幾茬資本主義韭菜。
“以後我們不定會經常見麵的。”
“我們要去米國投資,少不了要SP財團照顧。”
李青非常坦誠地著自己想抱大腿、求帶飛的想法。
“嗯。”
承太郎輕輕點頭。
他從不關心生意上的事,隻是為以後能和老朋友經常來往而感到欣慰。
可能是年紀漸長,無敵的承太郎也隱隱地開始為友人的離去而有所觸動了。
“波魯那雷夫。”
承太郎轉頭看向同樣坐在車裏的老朋友:
“你真的不打算跟我一起去米國嗎?”
“不去了。”
波魯那雷夫摸了摸自己那帶著傷疤的臉頰:
“米國太遠了,還是意帶利吧。”
“那裏離我的故鄉近一些。”
迪亞波羅已經死了,他的戰鬥也宣告結束。
這位久經磨難的老戰士不打算再無休無止地戰鬥下去。
他想找個地方好好安頓下來,或許能像承太郎那樣結婚生子,給自己一個久違的家庭。
所以,波魯那雷夫幹脆接受了喬魯諾的邀請,答應去意帶利在passin組織工作就職。
“好。”
承太郎也不再過多糾結,他尊重友人的選擇。
而波魯那雷夫則是向車外一番東張西望,好奇問道:
“仗助和億泰呢,他們怎麼沒來?”
“仗助和億泰有急事離開了。”
“他們那個叫廣瀨康一的朋友似乎遇到了什麼麻煩。”
在那最終之戰結束之後,仗助用瘋狂鑽石的力量修複好了那支被李青“撐爆”的箭。
那支箭仍然被保管在東方家裏,等待SP財團的人前來接管。
然而,仗助那位名為康一的好朋友在來東方家做客的時候,竟然在無意中被箭割傷了手指,從而覺醒了替身。
再後來,平靜下來的杜王町便又隱隱變得不平靜起來。
但那就是另一個故事了,是仗助和杜王町的故事。
“這次的事好像隻是高中生的戀愛矛盾”
“仗助和億泰會處理好的。”
承太郎很放心地道:
“波魯那雷夫,你們放心走吧。”
“嗯。”波魯那雷夫點了點頭。
汽車引擎也在此刻發動,隨時可以出發。
而這時,路旁卻又閃出了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
他穿著一身短袖襯衫加牛仔褲的休閑打扮,頭上的牛仔帽刻意地壓得很低,把那一頭銀發和半邊臉頰都給心地遮擋了起來。
但波魯那雷夫卻還是能一眼就能認出這位老戰友來:
“喬瑟夫老爺子!”
“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
“噓、噓——”
喬瑟夫神色緊張地示意波魯那雷夫放低音量:
“別喊這麼大聲,會讓朋子聽到的。”
著,他特意看了一眼旁邊不遠的東方家,他兒子仗助從長大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