橋汪家。
汪老魚最近也很頭疼,怎麼什麼事兒都跟王八茶館裏的那位爺扯上關係了?剛剛門頭溝煤窯的混混兄弟又拜托他查一查橋這邊一個姓秦的書先生,還是挺有名的那位。
汪老魚想也不用想就知道肯定是秦致遠沒跑了,他們怎麼又跟門頭溝的人扯上了關係,這讓自己怎麼處理啊?
自從那晚見識到了金單那禦劍的本事,汪老魚真是嚇得快尿褲子了,也是真的害怕到不行了。
“哎呀,哎呀……”汪老魚長籲短歎,頭疼不已。
馬三兒在旁邊伺候著,他問道:“魚爺,怎麼了,是傷還沒好嘛?”
汪老魚搖搖頭:“沒事,你甭往心裏去。”
馬三兒自責道:“都怪我,下手太重了。”
汪老魚擺手勸道:“哎,這事兒可不能怪你,不是你下手重,而是你救了我,我汪老魚不是個沒良心的人,打那晚開始,你就是我汪老魚的親兄弟了。”
汪老魚是真的很感動,那晚高人要禦劍殺他的時候,是馬三兒擋在他前麵的。混混行都是兄弟相稱,可是誰又把誰當成兄弟啊,無非都是些有奶就是娘的家夥。
可是在那晚那麼危急的關頭。馬三兒竟然擋在了他的麵前,這是要替他去死啊,汪老魚怎麼能不感動啊。
馬三兒卻道:“魚爺,您言重了。自打您願意花錢給我娘瞧病,還給她老人家操辦了後事之後,我馬三兒就了無牽掛了,打那時候開始,我馬三兒的命就是您的了。”
汪老魚點點頭,連聲道:“好,好。萬般不如一般做,以後有我汪老魚一口,就絕對有你一口。隻是,咱們現在的情形很不妙啊。”
“怎麼了?”馬三兒問道。
汪老魚道:“門頭溝的腰刀房三爺托人讓我打聽那幾位爺的來頭……”
馬三兒的神色也微微一變:“房三爺……怎麼……又跟那幾位爺有牽扯了?”
汪老魚攤手道:“我上哪兒知道去啊,關鍵是人家都問到我這兒了,我都知道這事兒了,我就脫不了幹係。你,我這兒怎麼辦呀,我是真怕跟那幾位爺再碰上,可我又不能當什麼都沒發生,不然真出了事,我也逃不了好。”
馬三兒也皺著眉頭,他也埋怨道:“那位爺不是讓我們聽茶館那位的話麼,弄的我們像是他們的人一樣,知道了這事兒還真不好不報告一聲。”
“他們的人?”汪老魚突然訝異一聲。
馬三兒疑惑道:“我錯什麼了嗎?”
汪老魚愁苦的臉色很快就被喜悅所替代,他恍然大悟道:“對呀,我怎麼沒想到啊,我們現在成了他們的人了呀。”
馬三兒還是沒懂:“魚爺,這是什麼意思啊?”
汪老魚一拍手,眉飛色舞道:“你也不想想那位爺是什麼人物,那可是神仙啊。八指鄭勇再厲害,能厲害過劍仙?腰刀房三再狠,能鬥得過神仙?宰相門前七品官,咱們現在可是跟著神仙啊,總比跟著鄭勇爺要強吧?”
汪老魚瞬間想通了,突然感覺自己走上人生巔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