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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初北看著鬱初四掛了電話,雖然他才回來一天,但這麼一會接了四五個電話了。
鬱初北將小蛋糕擺放在兩個人麵前:“怎麼了?媽想你了。”
鬱初四下意識的看眼在從他們進來後一直坐在陽台角落裏玩魔方的二姐夫,轉過頭,將老媽這兩天的不正常說了一遍。
鬱初北聽著,順便拿了一塊蛋糕給陽台上的顧君之。
顧君之笑笑咬在嘴裏繼續玩魔方。
鬱初四的眼睛不自覺的看過去,他二姐夫就是在那裏看起來傻乎乎的玩魔方也能很有威懾裏,總覺得如果他們做錯一步,他就會站起來用那雙死魚一般的眼睛看著他們,然後掐死。
鬱初四發現連想都不能想,一想,他便覺得喉嚨發幹,好像真的被人掐住了一樣!
鬱初三吃著蛋糕,卻聽出了初四話裏的意思,那個女人是擔心了,唯恐他兒子騙了她。
鬱初北重新坐過來:“媽是擔心你,蛋糕好吃嗎?我上午烤的?放的蜂蜜和牛奶。”
鬱初四當然知道,隻是不好意思說又想讓二姐心裏有個底:“好吃,二姐手藝好。”
鬱初三也點頭,真的好吃,她姐手藝是真好,可以開甜品屋了。
“是老宅那邊過來的廚師,平時吃的時候不覺得什麼,做的時候發現挺難的,馬上就要冬天了,想著大姐最近也不忙,我看看能不能讓大姐提前過來。”
鬱初四看向大姐,有些激動,他也半年多沒見過大姐了。
鬱初三對鬱初南來不來不抱熱情,繼續吃著手裏的蛋糕:“姐的手藝就是好,甜度也剛剛好。”
鬱初北聲音不急不緩的:“嚴格按照配料表,沒有敢多放糖。”大姐能提前來當然好,冬天養養神,但肯定也沒有這麼快臨近冬天的事情也不少。
冰天雪地的少個人起來伺候他們,每人給他們做飯,過年的時候每人收拾東西,他們那一家子夠嗆放人。
試試吧,或許大姐夫家那一陣子腦子搭對弦了呢。
鬱初四不懂:“我上學這事有什麼可懷疑的?”
鬱初三覺得好笑,挑了一個杯狀蛋糕:“你那點成績,誰聽了不想懷疑你。”
鬱初四咬口梅花造型的糕點,把它當鬱初三嚼了。
……
李家老太太不講理,那是出了名的,比梅芳雲更甚,梅芳雲雖然厲害,但幹活會經營,家裏小有資產不說,還有一排大棚。
李家就是光杆司令,那是越過越窮,越窮越懶,自從娶了鬱初南,被鬱初南‘慣’的四肢不勤五穀不分,都是等著被人伺候的奶奶。
眼看著天冷兒了,怎麼能讓幹活的走!而且她老鬱家還想騙了自己的兒媳婦,門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