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香秋麵露得意,他終於知道要臉了。也是,這裏可是他工作的地方,都是知識分子,有她這麼一個‘落魄’的親戚,豈不是很沒麵子。

所以為他自己的麵子,他也得幫他們過上好日子。

張香秋很快發現他們越走越偏,剛剛還是喧鬧的大都市,這一會,能聽到外麵的聲音,但人邊少了。

張香秋立即停下腳步,警覺起來:“你說吧,就在這裏。”擺明了不走了。

路夕陽見她不動,眼裏的恨意早已經蒙蔽了他的理智,她找到這裏來,就是為了讓他在初北麵前顏麵掃地!

路夕陽瞬間捂住她的嘴,將她往背地裏拖,然後緊緊掐住她的脖子,目光狠厲!

張香秋驚恐的掙紮!打死她都不敢相信路夕陽敢弄死她!但看著他陰狠大眼睛,此刻沒有任何多餘情緒,隻剩下瘋狂的眼,脖子上傳來巨大的力氣,肺裏的空氣一點點被擠壓。

張香秋第一次知道怕了,越來越深的窒息感夾雜著求生本能奮力掙紮,她不想死,她——

可張香秋一句呼救的話也叫不出來,耳畔的聲音越來越遠,恐懼和無助讓她呼吸的氧氣越來越少,越來越……

“啊——”看到的人轉身就跑!

尖銳的叫聲驚回路夕陽的理智,他才驚覺自己做了什麼!他竟然要殺人!他——

路夕陽急忙鬆開手裏的人。

張香秋瞬間軟在地上,無力的大口呼吸!

路夕陽看都沒有看她!驚慌的轉身就跑,他做了什麼!不是他做的,他不是殺人犯——

但冷靜下來後!路夕陽發現他絲毫不後悔!是她先找到這裏來的!怨的了誰!

……

鬱初北穿了一身運動衣,午休後陪著顧君之做鍛煉,為此,鬱初北包下了距離公司最近的一處室外運動場地。

鬱初北喝口水,看著已經在攀岩牆上的顧君之,險些沒有把水噴了,不是說不上了嗎?什麼時候上去的。

鬱初北急忙走過去,剛剛上了一層,就開始擔心:“小心點,太高了,別磨破了手皮,也太高了啊……”

本來覺得自己能一口氣爬到頂層,還能再來三個來回的顧君之聞言,好像真的覺得自己爬不了。

鬱初北擔憂又謹慎的看著他:“慢一點,腳踩穩。”他是有多喜歡這些一看就不安全的運動方式,可誰讓是他選的,鬱初北盡量看好他:“可以嗎?”鬱初北仰著頭。

顧君之在從她目光衡量可不可以。

鬱初北疑惑的看著他:“堅持不住了?……堅持不住了咱就不堅持了啊……”

才爬了一蹬的顧君之覺得,就這樣‘不堅持’了是不是不太好,於是又‘堅強’的爬了幾層。

鬱初北擔心的看著他,唯恐他身上的保險繩哪裏不牢靠:“小心點……手疼不疼……”

爬到一半覺得毫無難度的顧君之,頓時覺得自己細皮嫩肉,手真的‘疼’了。

鬱初北仰著頭,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他。

槍林彈雨中也能殺幾個回合的顧君之硬生生的覺得自己完全不適合這樣不安全的運動:“好像……堅持了不住了呢……”

鬱初北頓時急了:“那你還趕緊下來,慢慢下,往下跳……你別跳。”萬一繩子不緊怎麼辦:“你先下幾層……”反正上的也不高。

顧君之‘慢慢’的試探往下蹬,其實在不堅持一下,是不是有不夠有男子氣概和一口氣爬上去,自己其實是一個不需要照顧的小寶寶之間,他果斷選擇牽著,‘顫顫巍巍’的往下下。

落地後,果然收獲了初北擔心的不得了的一個緊緊擁抱。

顧君之頓時覺得手腳發軟,渾身無力,還有些暈高的往鬱初北身上靠。

鬱初北被他突來的力量踉蹌幾步,險些沒被按在地上:“你是不是對你的身高、體重有什麼誤解!”

無辜……

……

肖隊覺得自己需要請假,就這個高度,顧先生閉著眼都能徒手上去,再來幾個雜記表演。現在在安全措施一層又一層的情況下,顧先生竟然‘柔弱、可憐’的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