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芳雲才敢把脫鞋放回去,趕緊招呼初三、初四趕緊過去招呼兩人。
顧君之像尾巴一樣,一路上殷勤的服侍她,帶上有片瓜子皮都怕把人絆倒了,也得扶一下。
鬱初北其實挺煩他,煩他這股二十四孝的勁頭,何況他根本不是這種人。
她也沒想讓他當著人做前兩種,看著多別扭。兩人結婚這麼多年了,她更不需要在家秀恩愛,有意阻撓了他兩次,他非要堅持,她也懶得管他。
可能是前段時間吵架的時間有點長,最近勉強和好後,說是和好,她搭理他也看心情,可以說餘波尚在。
他就養成了這種凡是上手的習慣,在外人眼裏,簡直就是一個二十四孝好老公,羨慕的別人不要不要的。
天知道,她連這個男人一個‘小小’的缺點都板正不過來!這些浮於表麵的東西竟然還有人信,所以說什麼寵妻的,她每次聽見連耳朵都不過了。
好在,家裏沒人提。
鬱初北發現還真沒人提,不禁有點解氣,就顧君之剛才那一圈表現下來,到現在這樣‘唯她獨尊’,他想一個小太監的模式,竟然沒有一個人表示一下,讓自己不要驕縱,或者誇一下顧君之好男人什麼的。
鬱初北舒心了,表現吧,反正沒人看你,還是家人眼睛亮啊,鬱初北四平八穩的坐在沙發上,覺得空氣都清晰了。畢竟前段時間薑曉順那幫人就差罵她是‘渣女’了!
可到底誰渣誰心裏清楚!
鬱初三端了果盤出來,她穿了一件粉色的針織上衣,牛仔褲,長發散落下來,身形纖細,唇紅齒白,尤其一雙眉毛柳葉如飛,神采奕奕:“姐吃水果,我剛給你切的。”笑起來甜美如瓊漿。
鬱初北雖然不久前剛見過三妹,現在一見還是覺得又漂亮了不少,簡直不像鬱家的孩子,至少她和大姐都沒有太過出眾的容貌,初三卻有點傾國傾城的味道,這顏值進娛樂圈也不會泯然眾人矣。
鬱初四沉穩的將堅果盤從茶幾上拿上來,如今與顧君之同時坐在一片小天地裏也不會慌亂了。
顧君之給鬱初北紮了一塊哈密瓜。
鬱初北推開他的手讓他自己吃,這裏沒人捧他場,再說了她又不是沒有長手。問初四:“王議怎麼了?我怎麼聽說他會天世了?”
“沒事,我們的作業比較單一,能教的東西他都教了,總讓他留在我這裏埋沒他的才情,我就讓他回去了。”
顧君之就要往鬱初北嘴裏塞。
鬱初北很想提醒他,您這是聽話嗎,沒看到老娘都表示不想吃了,但在娘家不想跟他一般見識,見他又實在堅持,張口吃了,免得他煩人:“不是他在你們那耍大牌?”
顧君之開心的又給她剝了一顆鬆子。
鬱初四相間沒有看見,包括他們放在外麵的手腕上,那條應該出現在人與動物之間,或者父子、母女之間線。
雖然看著違和,但的確讓人很有安全感,而且看起來還不長,意味著他幾乎不可能離開二姐的視線,他也不禁鬆口氣,尤其他還感覺的,父母那邊也比以前放鬆了不少:“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