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我庇護你，以及你的那些獸人的理由？”
老獸人的目光充滿智慧，算是一名智者，不過距離說服楚維還差了許多。
“當然不僅如此，我可以幫您篩選那些異位麵的靈魂，經過這些年我已經初步掌握分辨他們靈魂的方法，除此之外，似乎還有大規模修改記憶的術法，我正在著手研究。”
“如果隻是這樣的話，你的那些獸人看來我是無法庇護了，看在你這麼誠懇，你可以帶著那些獸人離開蓋亞領，又或者留在這裏，我會讓領地的士兵拿你們進行訓練，將你們全部殺死。”
老獸人緩緩抬頭，但他根本觀察不出岩石領主的表情。
沒有多想，老獸人又一次匍匐在地，同時拿出了一個卷軸懇求道：“求閣下給我們鐵牙部落一條生路，我碎牙願意成為您的奴仆。”
“奴隸契約卷軸？”
楚維接過了老薩滿的卷軸，仔細觀看了一會兒，當初從哥布林王那裏獲得卷軸隻是普通的契約卷軸，而老薩滿的這個卷軸才是真正的奴隸契約卷軸。
簽訂之後靈魂就會完全綁定，隻要主人產生一個念頭，奴隸就會痛不欲生，奴隸甚至無法產生危害主人的念頭。
在前世，玩家如果中了這個契約就隻能自殺，死掉之後契約就會消失，算是一種破解方式。
不過這個契約也有一點不好，那就是如果玩家是主人，當玩家身死一回，奴隸會立即斃命，這對於經常作死的玩家來說不是很友好。
“竟然連這種契約都準備出來了，看來你對鐵牙部落的感情還不是一般的深，他們真的值得你這樣做嗎？”
“……值得。”
“可惜了，我還是無法接受你們獸人的投效，即便你拿出這份契約。這樣，看你也挺有誠意的，我也就直說了，人類與獸人有著難解的仇恨，這裏是恩度翁，雖然是自由聯邦的邊緣，但依然是人類的腹地，蓋亞領明麵上的主人也是人類，庇護你們非但不能讓我獲得好處，還會讓領地變得不安，甚至遭受其他人類的敵視。”
“難道閣下您是在畏懼人類嗎？這片肥沃的土地不僅僅是人類的，更應該是所有種族的，以閣下的實力，為什麼要因為人類限製了自己的手腳！”匍匐在地麵的老獸人猛然大喊道。
“畏懼？倒是比較刺耳的詞語，你不會是想要刺激我吧？這裏的土地確實肥沃，甚至連你們所在荒野丘陵的土地也是肥沃的，但你們為什麼這些年來一直搶奪人類的糧食呢？給你們肥沃的土地，你們獸人的人口就能漲上去嗎？還不是靠搶別人的。”
老薩滿半張著嘴想要說些什麼，但馬上被楚維所打斷：“其實我也不是說你們獸人的種族有多麼不好，每個種族都有自己的生存方式，我不是針對你們獸人，隻是目前在蓋亞領，還是人類更好一些，至於你所提到的那些異位麵靈魂，他們自稱為玩家，來自一個被稱為水藍星的位麵，嗯，你知道的沒我多。”
老薩滿看向楚維，他的目光充滿沉思，似乎是在思考什麼，楚維也沒有著急，他不差著一點半點的時間。
良久，老薩滿忽然開口道：“您，是神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