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定了周叔,如果風水真能救人,那我一定要去試一試。”
“好,男人做事就要這樣果斷,你也大了,我相信你有判斷力,四兒,既然你決定用風水,那叔有一件事也就不再瞞著你了,當初帶你走的時候你爺爺給了我4樣東西,你家那本書隻是其中一件,還有三件你爺爺叮囑我,要是你有一當了風水師就交給你,要是不當就爛在我這裏罷了。”
我聽後震驚的不出話來,“什什麼東西?”
周叔沉默不語,轉身回了他的房間,翻找了半拿出一個不大不的木盒。
“這是你爺爺留給你的,你自己打開看吧,裏麵有一樣東西我也沒看過,你爺爺隻能你來拆。”
我認得這個盒子,時候爺爺沒事就會擦拭這個木盒,然後放在自己床底下,我為了偷看這個木盒沒少挨我爸的揍,到頭來我也沒有看到木盒裏有什麼,爺爺跟媽媽總在旁邊笑,我大了就知道了。
物是人非,當初家裏追著不讓我看的木盒,如今交到我手中,卻已經是親人離去,隻剩我一人苟活於世。捧起木盒,我似乎又看到了那個坐在田邊抽著旱煙的老人,爸媽在邊上摘豆角,時空似乎在交替,仿佛透過了時間同他們遠遠相望。
“爸媽,爺爺,我長大了,能看了吧。”哽咽的輕聲低語,而後慢慢打開了木箱。
箱子最上麵放一個指肚大的玉葫蘆,整個玉葫蘆並非空芯,而是整塊玉雕琢而成,在陽光下散發出通透的翠綠色,玉心沁了少量的墨綠,看起來像是中間孕育了一個縮版的孩子一樣,正炯炯有神的看著你,葫蘆一層刻著道家九字咒“臨兵鬥者皆陣列前行”,葫蘆肚子則刻有地西東四方藏甲,底部篆有篆“陽關道”。
我取出玉葫蘆仔仔細細打量了半,這玉葫蘆不大不當如果吊墜吧又沒有掛環,級腰上吧,通體圓潤又不牢固,難以捉摸是如何去用,我隻知風水師尋常都會隨身帶一個葫蘆掛飾,葫蘆諧音福祿,有保平安的道,但是這個玉葫蘆卻不知是放在何處的。
我將玉葫蘆放下,取出第二件東西,這是明顯是個掛牌,似是一種不清的木料所製,足有半個掌心大,牌子兩邊一左一右都刻有龍鳳呈祥圖,掛牌正中間用草書龍飛鳳舞刻著三個大字“司監”,掛牌背後則是交彙刻畫三十六罡與北鬥七十二地煞星,同玉葫蘆不同,玉葫蘆似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渾然成,而這塊吊牌則充分體現了古人篆刻藝術的至高境界,一左一右龍鳳呈祥僅僅粗略一看就覺得這龍鳳神韻盎然,細細品味更是有種衝出掛牌直上雲霄的氣魄,背後的三十六罡與北鬥七十二地煞繁瑣複雜,卻在匠人的刻刀下有條不紊,工整幹淨,草書“司監”更是寫出不拘於地格局的氣魄。
爺爺最後一件遺物鋪放在箱子最底部,用了一塊幹淨的黑麻油布緊緊包裹著,我將它取了出來,別,還有點重,我心翼翼的揭開包裹的布麵,頓時一股寒意瞬間從自己手上傳遞到全身,周圍的溫度似乎都在急速下降,冰冷如同春雨一般緊緊包裹著你,我不由的看向了周叔和妹,他們卻一向如常,妹甚至還催促我趕緊打開。
“周叔,這東西好像有點古怪”我往向周叔,對於我來,這裏就周叔見多識廣,而且他也確實見過很多。
周叔接過開了揭開一角的遺物,接觸的一瞬間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這東西怕是殺過不少人,有很強的厭氣和殺氣。”
“爸,真有這種書法嘛。”周燕摸了一下打了寒顫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