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所有人都期待著倪寶珠腹中的新生命時,蘭城一隅,卻充滿了陰森與詭異。
張碧玉被人捆著手腳,瑟瑟發抖靠坐在牆角,嗅著空氣中淡淡的發黴氣息,她隻覺得心跳如雷。
許久,外麵終於傳來了腳步聲,隨即,有個陰森冰冷的女聲傳入她耳中。
“人帶來了?”
“是,帶來了,她反抗,給了幾耳光,終於老實了!”
那女聲桀桀笑著,也未話,隻是腳步聲逐漸逼近,片刻後,終於停在了張碧玉麵前。
“這是做什麼?
大家都是朋友,怎麼能這樣待客呢?
趕緊鬆開!”
這話落下,張碧玉身上的繩索被人解開,她揉著被勒疼的胳膊,一句話也不敢,甚至不敢摘下蒙在眼上的布。
“把眼上的布摘了吧,不然你怎麼會知道我是誰?”
聽到這話,張碧玉反而後退了幾步,結結巴巴道,“我……我不敢看,我怕看到不該看的事!”
張碧玉很清楚這些事情,有時候知道太多反而容易喪命,因此,她寧可蒙著布,也不敢多看一眼。
那女人在笑,隨即,有個冰涼的手撕開張碧玉眼前的布,指甲劃過她的臉時,張碧玉覺得臉頰很疼。
隨著黑布被撤走,張碧玉在適應了這刺目的光線後,終於看清了眼前的一切。
這是一處破舊的老宅,搖搖欲墜的屋頂,腐朽脫漆的家具,甚至還有老鼠從牆角竄過。
而不遠處的椅子上,坐著個身材曼妙的女子,她即使用紗巾蒙著臉,可張碧玉依然能斷定,這女人的容貌肯定上乘!“你……你是誰?
你抓我來做什麼?”
張碧玉掙紮著站起身來,她的後背貼在牆上,盯著麵前這蒙麵女子問道。
“我是誰?
你……你就叫我白姐吧,將來,你總有機會知道我的身份!”
張碧玉本想繼續追問,可看到那女子陰冷的眼神,她已經到嘴邊的話始終沒敢出口。
“當然,我是誰現在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讓你看個東西!”
這女人笑的時候,聽上去格外的陰森,張碧玉隻覺得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罷,這女人站起身來,對著張碧玉揮了揮手,“過來,你跟我過來!”
張碧玉想不,但看到那女人腰間別著的槍時,她還是閉了嘴,現在,她還是老實些,聽話些比較好。
跟在這女人身後,穿過一處破敗的院落,進入一間低矮的瓦房,張碧玉鼻翼間充斥著血腥味和臭味,有些令人作嘔。
屋裏沒有電燈,隻是點著幾根白蠟燭,昏黃的光線,飄飛的布幔,竟像是個靈堂。
白姐徑直走到最裏麵,張碧玉跟在身後走近些,才看到那陰暗的地方放著一張床,而床上,似乎躺著一個人。
“你猜,她是死人還是活人呢?”
白姐瞄了張碧玉一眼,她在死人的時候,眼中竟然帶著一抹興奮與刺激。
張碧玉上前幾步,她看到床上那人微微起伏的身軀,這是個活人!“你現在心裏肯定好奇她是誰,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