緹香溪穀的別墅裏,衣衫不整的張碧玉正與胡軒雙雙倒在沙發上。
“你這男人,今晚怎麼這麼粗魯?
都弄疼我了!”
張碧玉抱著胡軒,一邊咬著他的耳朵,一邊嬌聲道。
胡軒聲音嘶啞,“不喜歡我這樣嗎?
你不是最喜歡我這樣對待你嗎?”
“是,我就喜歡你這樣……咱們上樓,在床上隨你玩兒!”
張碧玉一臉急迫,這幾晚的胡軒格外狂野,對待她也越發的粗暴,她在疼痛的同時,又覺得更加刺激。
胡軒正要話,隻聽外麵傳來一陣吵鬧聲,隨即,門被人踹開,白一凝沉著臉快步走了進來。
看到在沙發上糾纏的兩個人,白一凝越發的憤怒。
“都什麼時候了,你們竟還幹這點事?
你們是野狗嗎?”
聽到白一凝這話,張碧玉皺起了眉頭,神情很是不悅,“我們在我家做什麼,與你有什麼關係?
倒是你,大半夜闖進我們家想做什麼?”
“我想做什麼?
張碧玉,這話該我問你吧,你到底想做什麼?”
張碧玉依偎在胡軒懷中,衣領敞開,她卻毫不在意,挑眉道,“我想做什麼,與你有關?”
“今下午那樁凶殺案,是你們幹的?”
白一凝咬牙切齒,是詢問,不如是陳述事實,這事兒,除了張碧玉,沒別人幹得出來。
“什麼凶殺案?
死人了?
死了一個還是兩個?”
張碧玉不甚在意,眼中儼然一副勝券在握的神情,她徑直問是一個還是兩個,足以明其中的寓意。
聽到這話,白一凝深吸一口氣,咬牙道,“不是一個,也不是兩個!”
“什麼?
一個都沒死!那麼多人,對付不了兩個人?”
張碧玉坐直了身體,聲音拔高了不少。
白一凝冷笑,“該死的人一個沒死,不該死的,全死了!”
這話罷,張碧玉和胡軒的臉色都變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叫不該死的全死了?”
胡軒厲聲問道,聲音裏滿是急切。
白一凝冷眼看著胡軒,“你老實交代,這件事和你有沒有關係?
胡軒,這事兒是不是你鼓動的?”
倆人撕破了臉,白一凝自然清楚胡軒的德行,這個人睚眥必報,這件事表麵看是在對付倪寶珠,可實際就是衝她來的!胡軒冷笑,反問道,“你呢?”
“我?
要我,這件事根本就是你策劃的,張碧玉沒那路子,她請不動那些人,隻有你!”
白一凝盯著胡軒的眼神滿是憎恨,這個男人,根本就是在報複她的,他在報複她那晚甩了他!聽到白一凝這話,張碧玉不樂意了,“白一凝你什麼意思?
什麼叫我沒那路子?
我在這蘭城的時間不比你少,這蘭城,我請不動誰?”
“行,那你告訴我,你知道事情進展到哪一步了嗎?
你們現在有確切的消息嗎?”
白一凝冷笑問道,以這兩人的德行,顯然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這還用想?
就算史戰南再厲害,也不可能以一敵六吧?
這可是精心策劃的,他們逃不了!”